“周銘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著急,梅塞德沉下臉又問道,讓人以為他就是單純的生氣了。
周銘對此笑笑:“王子殿下的演技很好,不過未免也太不走心了,或者你的編劇邏輯還差了點火候;因為如果照你剛才的法,如果我隻是一個單純的攪局者,如果我繼續準備就會失去進場的資格,你又何必那麼千裏迢迢的從德國趕來華夏呢?這從邏輯上是不通的。”
隨著周銘的話,梅塞德的表情越發凝重了起來,但也就這樣了,因為周銘的話到這裏卻突然沒了下文,梅塞德和杜鵬伸著腦袋卻怎麼也聽不到後麵的話。
“邏輯上不通,那然後呢?”杜鵬忍不住用華語問道。
周銘搖頭告訴他:“哪有什麼然後,我就想到了這麼多,畢竟他們這些豪門的內情我又不了解,哪能猜的到那麼多呢?”
完隨後周銘看向梅塞德問他:“那麼王子殿下就請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周銘這管殺不管埋的做法很讓人無語,饒是梅塞德也很有暴走的衝動,他很後悔自己帶什麼華語翻譯,要是聽不懂就沒這麼多鬱悶了。
如果其他人這時候或許還會指責周銘明明什麼都不懂就敢胡亂猜測,但梅塞德卻很爽快道:“其實事情也沒什麼複雜的,大體和我剛才的一樣,是希望周銘你能盡快進場了,因為我們的對手的確已經在東南亞的所有國家開始布置了,如果你去晚了,你就真沒有進場的資格了。”
“當然要隻是這樣我根本沒有專門來一趟的必要,不過相信你也知道,像這樣的資本世界大戰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大家都是五五開的局麵,但是我們並不希望這一次還是這個結果,我們需要一個變數,而你周銘就是這個變數,我不希望你錯過。”
梅塞德接著:“我知道你覺得你現在所擁有的資本還不足以和任何有能力參加資本世界大戰的任何家族對抗,可時間不等人,如果你現在可以去泰國布置,那麼我和胡安所掌握的資本,都可以隨你調動,怎麼樣?”
蘇涵和杜鵬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簡直不敢相信梅塞德這話。
要知道梅塞德可是隨手就能收購奔馳這種世界一流汽車公司,並在汽車品牌前麵加上自己名字的人,別的不,就單從這一點,梅塞德的資本實力可見一斑。
至於另外一個胡安,他們都聽周銘過,那是西班牙擁有土地比王室還要多的超級地主。
那麼就是這麼兩個人,他們表示能把足夠和其他豪門對抗的資本交給周銘掌控,或許錢多了最後隻是個符號,但那種能一個想法就顛覆一個國家經濟的操作,光想想就能讓人興奮若狂了。
男人不就應該喝最烈的酒操最野的狗嗎?
為什麼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競選總統,爭當世界首富?不就為了享受那種大權在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快感,站在講台上麵對很多企業家教授大談我不在乎錢嗎?
不過周銘最後卻仍然搖頭了:“沒想到王子殿下居然這麼信任我,但是恕我直言,這個提議並不怎麼樣,因為你高估我了。”
梅塞德瞪著眼睛,顯然周銘的回答有些超出了他的預計。
“王子殿下你見過了我麵對奧斯蘭和旁波家族的表現,就理所應當的認為我在擁有足夠的資源後就能攪局,但你忘記了我隻是一個商人,你也忘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攪局。”周銘。
“首先王子殿下你肯定不知道,我在五年前還隻是一個被單位開除的普通大學生,任何一個科長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這麼並不是在賣慘,而是我崛起的太快,注定很多事情是我不明白的,而你讓我現在要去進行的布置,就是其中之一。”
周銘接著:“對於你這樣的貴族來,如何對一個國家進行經濟滲透,如何開辦報社,掌握和引導輿論,如何收購一些關鍵產業以在未來的經濟大戰中占得先機,但這些事情我卻一點也不懂。”
“有一一,不管我多麼自負,我僅僅隻用五年時間就走在了你們研究了幾百年的布局前麵,那是不現實的。”
周銘隨後又:“至於攪局,這在我看來,應該是要在所有人都最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出現是最好的,如果別人在布局我也跟著一起布局,大家都是一板一眼的按部就班,那還叫什麼攪局呢?”
周銘抬頭看著梅塞德:“我想王子殿下你需要的是讓局勢和過去變得不一樣對嗎?”
梅塞德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不過很快他又微笑起來:“的確如此,看來是我們太著急了,既然我們選擇信任周銘先生,那麼就應該讓你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而不是去強加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