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使你是河北人,現在卻來到泰國做大使,想必對這邊的氣候很不習慣吧?”
“黨和國家分配的任務哪能挑肥揀瘦呢?況且在哪裏做革命工作不是做,不過實在的,相比河北那邊的幹爽,泰國這邊的確是太濕熱了一點,出來都不怕你笑話,我剛來泰國那會,我整都覺得身上黏黏糊糊,一都不知道要洗多少遍澡。”
“其實別是何大使你了,就算我是南方人,也不能一到晚都過夏啊,我可沒辦法一4時抱著空調過日子……”
周銘與大使何軍就坐在沙發上南海北的聊,聊到了興起他們還能開心的鼓掌笑出聲來,這就是李慶安所看到的情況。
其實何軍大使在過來前一早就和他通過電話的,而當何軍和周銘的車到了門口他也是知道的,可他仍然要吊一吊他們的胃口,畢竟首先對他來他是很不喜歡和華夏接觸的,盡管那是他這種華人的母國,可他就是打心底不喜歡,更別還跟來個什麼周銘。
今早上,就有法國人打電話來警告他不要和周銘接觸,如果避不開,就幫他們給周銘一個下馬威。
李慶安一直在東南亞,最近幾年挑起了李家在泰國的生意,他不知道這個周銘是誰,但卻知道這些歐洲人一直在經營整個泰國,眼看就是要掀起驚濤駭浪的架勢,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敢得罪這些歐洲人,那麼就隻好把矛頭對向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周銘,哪怕他有大使陪同也一樣。
正是這個原因,李慶安直接關上大門給了周銘一個閉門羹,然後又拿著架子故意讓他們等在這裏。
他這麼是想讓周銘知難而退,但顯然周銘並沒有領會他李大老爺的意思,居然還跟何軍就在這裏聊起來了,渾然就是一副要在這裏等到地老荒的樣子。
事情已經到了這步,他李慶安再躲著不見也就沒意思了,於是他隻好站出來。
“何大使非常抱歉,剛才我臨時有事情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給耽擱了,還望海涵!”
李慶安大步走進房間連連向何軍告罪,但實際上他臉上卻並沒多少愧疚的神色,顯然他的抱歉口不對心。
不過周銘和何軍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既然李慶安已經跑出來了,他們的戲也就結束了。
何軍站起來,但周銘卻更快他一步:“哎呀你就是李老板嗎?幸會幸會。”
周銘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究竟什麼打算,而周銘的客套也就隻這一句,隨後他就拉著李慶安坐下來:“李老板呀,可能你還不認識我,我是從國內來的周銘,這一次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我希望能跟李家合作。”
隨著周銘這番話,屋內的氣氛頓時靜下來了,這年頭誰事情不講究個委婉,誰也沒想到周銘居然這麼直接的把事情給出來了。
真是個榴蓮!
李慶安在心裏恨恨罵了一句,不過表麵上還是很客氣的大手一揮:“周銘先生太客氣了,都有何大使從中牽線搭橋,這合作當然很好,兄弟我在泰國這邊不管是金器還是玉石瑪瑙這些都有涉獵,隻要周銘先生你有興趣,我們什麼合作都沒問題!”
周銘笑笑:“我想李慶安先生你恐怕弄錯了,我的合作並不是這個,而是我需要借用李家在東南亞的所有資源,以應對將來的事情。”
房間內的氛圍再次安靜下來,過了好一會李慶安才:“周銘先生的胃口夠大的嘛,居然想吞了整個李家。”
周銘搖頭表示:“李慶安先生你又弄錯了,我可沒有吞了整個李家的打算,這隻是合作!”
李慶安靜靜的點頭:“原來如此,那麼如果周銘先生真能開出很好的合作條件,我想合作也是很簡單的,畢竟生意嘛不就是你合作我我合作你,誰和誰合作都很正常。”
隨後李慶安話鋒一轉又:“不過這個事情我李慶安了可不算,你知道我隻是李家在泰國的負責人,但是周銘你這個事情牽扯的太大,我需要和族裏的長輩們溝通,但我很有信心能服他們,總算是有何軍大使這個麵子嘛!”
李慶安著又轉了話鋒:“不過這個溝通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在此之前我可以為周銘先生做東,帶周銘先生在泰國四處轉轉,好好領略一下泰國的文化,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周銘先生,不管是泰國大王宮還是普吉島或者芭提雅,都是很值得一去的景點!另外我可是知道在玉佛寺裏還有三國演義的彩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