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山寺鬼風波,未平事又起(1 / 2)

。。這天的雨一直淅淅瀝瀝不停地下著,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而寺內的人一天也沒有停止勞作,除了平時的念經功課外,他們還要做許多瑣事,聽他們說,這是為了生存。從小錦衣玉食的鄭經第一次體會到了底層勞動人民生存的不易,這是他前世,加今世都未曾體會到的。

鄭經這一日與寺內的三個和尚都有所交流,除了釋善和尚以外,聽他們說釋善是他們當中唯一的木匠,寺內的器具大多是由他所造的。他今天也在自己房中打造一些生活用具。

釋行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和尚,畢竟他年紀最大,在其他師兄弟年前自然有些大師兄的威嚴。

至於空緣方丈看上去很是和藹慈祥,所謂相由心生,任誰看了他這副模樣也很難提起戒備之心,或許是太久沒有香客的緣故,他也是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鄭經提出的每個問題。

鄭經這一天覺得受益良多,方丈年輕的時候也曾在大明各處遊曆,走遍了大江南北,見多識廣,鄭經雖然聰慧,但畢竟年紀尚輕,對於明代的許多風土人情,僅僅局限於書本,所以聽了他的話,往往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不過鄭經並沒有放下戒心,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方丈並不像表麵那樣簡單。

到了下午十分,鄭經和福泰都呆在自己房中,由於鄭經年幼,福泰以照顧幼弟為緣由與鄭經同住一間,倒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

不知不覺中已臨近傍晚。

這天晚上竟又有人來投宿,聽值班打掃的釋德小和尚說來人是一個白衣男子,一副江湖人士打扮,冷酷的很,丟下一個大金元寶就吩咐小和尚為他找一個房間。

鄭經有些好奇,按理說到這裏的都是,想通過無澗峽到福清,至於這位男子去福清縣想幹什麼,鄭經無暇考慮,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這一天待在房中也沒閑著,一直動筆在紙上窸窸窣窣的寫著,這是他要為收複台灣而做規劃,雖然從紙麵上傳來的情報我軍力量不遜色於荷蘭,但是他心中總是有些擔心,因為他記得,曆史上收複台灣,父親出動的兵馬戰艦遠遠多於這次,但也隻是能圍住熱蘭遮城等待紅毛彈盡糧絕才攻克,要論武器裝備,船堅炮利,大明是遠遠趕不上荷蘭的,即使有西班牙的幫助也一樣,要不然這海上馬車夫也輪不到荷蘭人來做。

他總覺得荷蘭人還留了一手,至於是什麼,他也早在出發之前,就已經飛鴿傳書施琅,讓他派人去台灣和巴達維亞探聽消息,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對於施琅的能力,他可是相信的很呐。

醜時,四更天。

“啊~~~~鬼呀”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把鄭經從金戈鐵馬的美夢中喚醒過來,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睡在一旁的福泰也驚得一囉嗦。

“福泰趕緊與我去看看出什麼事了,我總感覺不對勁。”

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們來到了東廂房,這寺院西廂房是客房,東廂房則是寺院僧人所居住的,剛才淒厲的叫聲便是由此傳來。

來到東邊中間的一間廂房,那裏早已燈火通明,寺內的僧人早已聚集在此,隻是仍不見那位白衣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