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世子,您說的都對。”
李燦掐著腰站在她地麵前,用手指了指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從懷裏掏出那個盒子,塞到了她的手中。
“帝都最好的熏香,我特地托人從陛下那弄來的。”
盒子裏躺著一塊白如玉的凝脂。
這一塊熏香隻需稍稍加熱,便香氣四溢,味道較為清新,有著芳草百花混合的味道,一兩便須百兩黃金。
這一盒足有半斤之重。
“你怎麼知道的?”白茶拿著盒子,看著此時焦躁的李燦。
“你的體香並不是書上說的那種深紅玫瑰的濃香,我猜你一直在壓製著那種味道,所以我便托人弄了些。”
白茶小聲的嘀咕了句:“原來你還記得。”
她抬起頭看著李燦,眼神裏充滿了委屈。
“你不能娶我,幹嘛還要回來。父親幫我尋了個葉城將領,再有幾天,我就要成婚了。”
李燦看著她,說道:“你不是說,二十在成婚麼,你就不能等等我?”
“等你?”她苦笑了一下。
說道:“你走了之後,李家的人來跟我父親說了幾句,我父親便答應了這門婚事,你讓我怎麼等你?”
白茶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她此時不再是那個地下的公主,隻是一個聽話的孩子。
“這門婚事,我不認。”
“不認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能殺了他?”
“他叫什麼,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李燦的眼裏滿是血絲,這十幾日的奔波本就讓他疲憊不堪,怎料到世事無常,他隻能橫刀相對。
白茶看著李燦抽刀的樣子,輕輕的歎了口氣。
“你殺了它有什麼用?李家難道會放過我們麼?隻要你父親在的一天,我們不可能有結果的。”
李燦低聲的說道:“媽的,又是那群老不死的。”
他拿著拳頭狠狠的砸著門框。
他好久沒有感受到痛的感覺,此時心如刀絞。
白茶拿著手帕幫他把受傷的手包紮著。
“你和帝國公主的故事我聽說了,你在帝都要好好的,不要再孩子氣了。”
李燦看著白茶仔細包紮時的樣子,白潔稚嫩的臉,剛剛哭紅的雙眼,芊芊細眉。
他吻了上去。
白茶被李燦的動作嚇到了,她推了李燦,卻也無濟於事。
“嗯。”李燦痛苦的哼了一聲。
白茶咬了他的下嘴唇,李燦才鬆了口。
李燦嘴上留著些許的血。
白茶深情地看著他的雙眸,咬著自己的下唇說道:“我不值得你這樣的,李燦。”
“哪裏有什麼值不值,我現在就是個普通人,我做我最想做的事情,誰能攔得住我。”
“你這樣會讓公主寒心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隻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
李燦再次吻了下去。
這一次,白茶沒有再拒絕。
她流著眼淚,雙手掛在李燦的脖子上,兩人相擁的吻著。
李燦不安分的手,四處摸著。
今天,注定是李燦最難忘的一夜。
“老爺,小姐進了世子的房間都半個時辰了,還沒有出來,您看,用不用老奴去看看。”
此時一個年近半百的老人,陪在白老爺身後,一起在後山釣著魚。
“有很多事,我管不了,也沒法管。”
白老爺歎著氣。
“如果他不是世子就好了。老王,你說為什麼總有這麼多不順的事發生在小女身上。”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老爺,您往外看看,哪有什麼順風順水的人家,外麵兵荒馬亂的,咱這已經算好的了。呦,老爺,魚咬鉤了。”
白老爺提起了線,一條碩大的鯉魚出現在他手上。
“我這一輩子快過完了,白茶的人生才剛剛起步,我不求他真的能在世子身邊謀個名聲,隻求李家能放過我們吧。”
老王也迎合的說道;“李家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隻要世子說話了,李家也不好動手。”
白老爺再次拋下魚鉤。
“希望是這樣吧,不過白茶的婚事還是不能取消。”
白老爺深知那些貴族之間的陰謀。
他思索了一下,還是猶豫地說道:“今天世子和小女在房中的事情不要讓外人知道,把那些管不住嘴的和那些新人都殺了吧。”
“是,老爺。”
白老爺希望白茶和李燦的事永遠不會傳出去,或者等到李燦有權有勢之後再傳出去。
李燦和白茶做完最原始的事情後,兩個人都有些累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
“你要去哪?”白茶問道。
“葉城城主府,我想和他談談。”
白茶才到李燦想幹什麼,隻能說道:“那,那你早點回來。”
李燦穿好衣服後,輕輕地親了她的額頭。
“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