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紀楚乘坐的士內到達新魔都市南垃圾場。
由於新魔都之外恐獸橫行,新魔都封閉式管理,垃圾定點堆放。
整個市南垃圾場就如同是垃圾山脈,方圓幾裏臭氣熏天,除了市政府的垃圾投放員,哪怕是罪犯也不想在此窩藏。
“兄弟,都已經到了,還要往裏開呀?”
的士司機兩個鼻孔眼裏塞著紙,他哭喪著臉,甕聲甕氣的對紀楚詢問。
“你不想再往裏開,那就停下來吧。”
紀楚戴著口罩的臉笑了笑,很通情達理似的。
的士司機停了車:“那您下車吧,您在這裏好好玩,哦不,好好,呃——”
的士司機語塞,心裏暗罵,傻鳥,跑到這種地方也不知幹嘛,真是有病。
他想不到客氣的話,說:“你趕緊下車唄?”
“嗬嗬。”紀楚幹巴巴地笑笑,坐在車裏紋絲不動。
“別呀,這是怎麼了?我還要做生意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機等了幾分鍾,紀楚還不動彈,他不樂意了。
紀楚歎了口氣,不是萬不得已,他並不想這麼做。
“歎什麼氣呀,家裏死人了還是咋的,你不會是覺得給的車費太多了,想反悔吧?
?”
的士司機的神色開始不善,把拳頭關節按得“格巴格巴”響:“你也不去東方廣場那片打聽打聽老子的名號,老子、老子、老子——爸,兒子錯了,真錯了!”
的士司機正在滿嘴亂噴著,紀楚拔出槍頂住了他的額頭,戲虐道:“繼續說。”
“啪!”的士司機猛抽自己一耳光,哪還敢胡說八道,嚇得直求饒:“爸,我這人就是嘴臭,求您別開槍,您要錢是嗎?我全給你,全給你,就當兒子孝敬您......”
司機一邊求饒,一邊往外掏錢,還以為紀楚想要搶劫。
“把衣服脫掉!”紀楚懶得看他表演,命令。
“啊?!”司機瞪大眼,表情豐富:“你、你、你——”
“快點,褲子也脫!”紀楚不容他亂想,催促。
魁梧的、滿嘴黃牙的、以為要失身的的士司機慢吞吞脫了衣服,要脫內褲時,幸虧紀楚及時製止。
紀楚用他脫下的衣服把他五花八綁,把他拎下車,接著坐回車內,拿車內的高頻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
......
......
徐噯噯家中此刻一片混亂,大門被人強行破壞,桌子倒在地上,碗碟碎了一地,
而徐噯噯被幾個黑衣壯漢按著肩膀坐在沙發上,她披頭散發,緊張又憤怒地瞪著坐在對麵的中年男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做什麼?”徐噯噯不安地問。
“紀楚沒有跟你提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