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靠近南荒鎮的山林中除了重寶,南荒鎮兩大勢力因為爭奪這件重寶而被人滅殺。”
“什麼最近這一路的各大城鎮都出現實力高強的黑衣怪人,他們每日在靠近小鎮或是城門口的酒館自作自飲,冰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鎮子入口或是城門口,好似在追尋什麼人物”
……
蘇浩帶著笑臉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的表示,不過隻有身旁同樣插嘴話多的西門峰知道今天晚上三丘鎮必定不會太平靜。
響午時分,馱獸馱著蘇浩等人和沉重的貨物來到三丘鎮。熙熙攘攘的城鎮到處是叫喊聲。一道冷然的目光像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入鎮之處,每一個人在烈日之下都感覺道那一閃而逝的冷意。
蘇浩在那道目光掃過後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現在他的這副尊容笑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蘇浩和西門峰在鎮口的酒館門口下了獸車,在小老頭失望的恭送蘇浩下車的時候,蘇浩沙啞的聲音響起:“老頭,明天一早在鎮口等著,不要錯過時間,不然我們要先走了!”
“謝謝,張爺!謝謝,張爺!”小老頭欣喜若狂,兩個不要錢的高級護衛可是一般的家族都難以請到的。
目送蘇浩二人進入酒樓,小老頭帶著自己的小商隊找了一個最便宜的旅店,而後給自己寶貝馱獸喂食飽草料。
來客居是三丘鎮比較出名的酒樓,因為這裏有讓人向往的美酒“血火”,雖然這玩意不多,但還是很受過往的中高階武者喜愛。酒樓的生意十分的火爆,幾乎座無虛席,而能在這黃金地段開設酒樓自然是有背景的人物,聽說酒樓幕後的老板便是三丘鎮的鎮長,而這位鎮長大人自然是天嶺關這座軍事要塞和貿易集市掌權者的心腹。
酒樓二樓幾乎座無虛席,蘇浩上樓,踏著沉重的步法來到一張不過有著通竅境一重巔峰實力的一名客商老者的桌子前,而後啪的一聲丟上一張麵額在千兩的銀票,而後囂張的吼道:“這位子大爺征用了!”
客商老者十分識時務起身並不敢撿起桌子上的銀票,拉著有些憤憤不平實力不過煉體八重境的青年笑容可掬的讓出位置,還陪臉笑道:“大人,我們爺孫吃好了,你們慢用。”
對於蘇浩的囂張和老者的忍讓喧囂的二樓上各武者並沒有任何表示。這來客居雖然是有背景,嚴禁在酒樓上爭鬥,不過如果沒有讓強大的武者如意,三步濺血也是常事,就算是挑事的武者實力不足以挑戰鎮長的權威,但是除了酒樓的大門,外麵的世界就是危險的。
蘇浩大大咧咧一把抓住老者的衣領輕笑道:“老家夥,你十分不給麵子,老子說過這位置是大爺我征用了。”
老者滿眼的恐懼,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自己孫子的手,通竅一重巔峰的實力雖然趕蘇浩這通竅七重有些差距,但製住不同煉體八重的孫子還是十分的容易。
蘇浩的舉動吸引了酒樓的人的注意,很久沒有遇到挑戰鎮長權威的武者,畢竟這世界上還是低階武者多。
不過大家期望的打鬥沒有發生,蘇浩抓起那張銀票,塞入老者的懷中,而後大叫道:“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所有人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千兩銀票可不是小數目,對於那些低階的武者來說也是一筆財富。
蘇浩坐在酒樓的座椅上,而後西門峰像是幾輩人沒有吃飽的惡鬼點了一大桌招牌菜,並且還來了兩壇“血火”。
猩紅的酒液從二人的腮邊滑落,將胸口的衣物染得血紅,濃鬱的酒香將整個二樓淹沒,一些囊中羞澀的武者隻能羨慕的看著二人土豪般的生活。
要知道這“血火”酒可是價比黃金還貴,這對於不過是普通人的低階武者來說簡直是一種奢侈。
蘇浩雙眼掃過四周,那暴虐的煞氣讓許多人低下頭,不過從進入這一座酒樓開始,蘇浩的注意力其實都在那名黑衣武者身上,無論這酒樓發生什麼事,黑衣武者都一動不動將一切給無視,他兩眼死死的注視著鎮口的方向。
黑衣武者隻顯露凝元一重的實力,不過這一切在蘇浩眼中無數遁形,其凝元九重的實力讓蘇浩露出嗜血的笑容。蘇浩都想返身回去一路看看這一路上黑獄到底派遣些什麼角色來守株待兔,不過這名黑衣武者已經是蘇浩最好的獵物。
蘇浩在酒樓之上引起騷動,而後不過一息間又平息了騷動,無動於衷的黑衣武者讓蘇浩感覺到黑獄組織的底層或許組織紀律不怎麼樣,但中高層看來執行力很高。
其實黑衣武者沒有注意蘇浩也十分好理解,蘇浩顯露通竅七重的實力和一旁雖掩蓋氣息但同樣在黑衣麵前不堪一擊的西門峰(顯露通竅九重巔峰,身上有掩蓋氣息的寶物),在黑衣武者麵前不堪一擊,如同螻蟻。試問,你會關心腳下的螞蟻在爭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