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蘇浩微笑著轉到客棧的大床之下,全力運轉斂息訣慢慢的等待。
夜幕降臨,當太陽落坡的時候,三丘鎮最繁華的街道燈火通明,懸掛的燈籠微弱的光芒照耀世界,而除了這些地方大多數地方一片昏暗。
每一座城鎮最多的還是平民,他們唯一的照明就是那起起落落的太陽和月亮,隻不過今晚漆黑的天空有些不給力。
鎮子出入口的柵門在夜幕降臨時關閉,凶獸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雖然三丘鎮每一年都會對四周的凶獸進行清理,但畢竟黑夜是凶獸的天下,關上鎮子的大門雖然沒有多少實際的效用,但至少人們的心更加的安寧,而且也預防那些低階凶獸在黑夜中到鎮子覓食。
黑衣人住宿的客棧,敬畏的小二見黑衣武者到來低聲道:“客官你要的熱水已經送到你的屋子裏。”
“哢啊!”
黑衣武者冷漠的點了點頭,而後房間的大門被黑衣武者打開,。屋子的正中央一隻大號的浴桶冒著白煙,將整個屋子環繞,裏麵帶著一絲香氣,桌子上麵的燭台之上一枝紅色的蠟燭在緩慢燃燒。
屋子外,聽見入水聲之後,店小二一邊離開,一邊嘀咕道:“媽的!一個大男人還用香草洗澡。”
嘩啦的入水聲之後,黑衣武者將自己浸泡在熱水中,屋子裏的一切都在他的感知之中,至於有人襲殺的事情早就被他給忽略了。在黑衣人的眼中組織追殺的那個小家夥隻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如果被自己逮到絕對會幾招格殺,黑衣武者對自己十分有信心,他可是凝元九重的武者,而在三少傳遞的信息中蘇浩雖然戰力強大,但隻不過是一名剛入凝元境的菜鳥。黑衣武者自認為三少對蘇浩的吹噓無非是想把人說的妖孽,以取得更大的成績而已。
香草浸泡的熱水將每一絲疲憊從身體中清理。火紅的蠟燭慢慢的燃燒,一股淡淡的香味從燃燒的蠟燭上飄出。
蘇浩悄然從床下爬了出來那淡淡的香味讓浸泡在浴桶中的武者渾渾噩噩反應遲鈍,當蘇浩強有力的大手抓向浴桶中那露出的半截脖子時,一聲低喝道:“誰!”
但一切已經太吃了,蘇浩的大手按在脖頸之上,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切斷黑獄的這位武者的中樞神經,讓黑獄這名實力在凝元九重的武者直接失去戰鬥力,隻剩下最基本的反應,但已經無法傳輸到身體的各部位。
蘇浩沒有給這名黑獄的武者任何機會,在其失去戰鬥力的瞬間捏碎脖頸的軟骨,而後一道寒意從手掌中迸發直接將半個腦袋冰封,讓死亡的熱血直接冰封。
望著被擊殺的武者蘇浩毫不客氣的將這具光溜溜的屍體丟入自己的空間物品中。而後蘇浩臉部變幻不到半刻鍾便成為了被擊殺的黑獄武者的模樣。伸手摸了一下木桶中冰冷的水,蘇浩運轉功法,火焰掌伸入水中,不一會木桶中的水稍稍有了一些溫度。
等了半個小時,店小二來敲門,蘇浩發出洪亮的聲音:“進來吧!”
小二恭敬的進門,不敢直視這位滿身寒意的武者大人,將浴桶從屋子裏搬了出去。
一切已然結束,蘇浩將還剩下的半隻紅蠟燭取下,連同已經化去在燭台上的蠟燭油滴也沒有放過,而後將之前的紅蠟燭安放好。
蠟燭熄滅,安安靜靜,蘇浩穿窗而出悄然離開這一處客棧,而客棧中的黑衣武者也在明天一早悄然離開三丘鎮,一切都那麼完美,沒有人找得到一絲痕跡。
黑夜慢慢過去,第二天清晨幾乎同一時間相鄰的兩個房間的大門同時打開,出門的蘇浩和西門峰相視一笑。
西門峰問道:“老弟,昨晚戰果如何!”
“搞定,其實我很早就睡著了!”
兩人的話語沒有人懂得,不過在通往天嶺關方向的鎮口一名老者和自己的小商隊焦急的等著。老者伸直了脖子望著出口方向,商隊中其他人雖有心中有些非議,不過沒有人敢說出口,這說明這小老頭在自己的商隊中有絕對的權威。
蘇浩並沒有讓老者等待多久,兩人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幾個肉夾饃邊走邊吃。
再見到蘇浩後,車隊的小老頭臉都笑爛了,扯著幹啞的嗓子吼道:“張爺(偽裝的蘇浩胡亂給自己取得名字),這!張爺你總算是來了,小的以為你今天不走了。”
蘇浩麵帶笑容,不過那魁梧的身材再加上滿臉橫肉笑著讓人慎得慌。
小商隊其他人都老實的打起精神迎接,之前對於商隊的頭領沒有跟上前麵離開的大商隊後麵表示心中有異議的人現在找忘記剛才的事。兩名實力強大的武者,可比跟在其它商隊後麵強。
弱肉強食,跟在別人隊伍後麵,需要繳納不菲的銀子,而且也不是百分百安全,如果遇到的情況太艱難,他們這些附庸便會是被舍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