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良無玡躺在床上,腦海裏開始思考今天所發生的事,“十天之後,侍劍大會正式開始,早了整整五年,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有幽冥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對於我來話,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良無玡伸出手,在虛空一抓,我能感覺到他黑暗中他那自信的笑意,“暴露自己的實力,成為白衣弟子的徒弟吧,良無玡。”
第二天清晨,逍遙子的院子門口,就有人來訪,是黃虛。
“咚咚”黃虛親自敲門,而且敲擊的聲音不敢太大,怕驚擾到逍遙子,因為自己是無約上訪,而且這逍遙子可不止是長老這個身份這麼簡單,他畢竟還是劍癡宗主的親傳弟子。
所以黃虛收斂了所有上位的氣勢,身後跟著的兩個弟子,各自提了兩壺美酒,就是專門孝敬逍遙子的。
黃虛耐心極好的敲了半天,終於,門猛的被拉開了。
“誰……誰呀?擾人清夢知不知道很不禮貌啊。”逍遙子出現在門口,穿著一件短袖,短褲,叉著雙腿,露出腿毛,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黃虛見到逍遙子這幅裝扮這幅姿態當時就愣了一下,幸好,他反應極快,連忙陪笑,“逍遙子長老是我,我是外院院長黃虛。”
逍遙子吹了一下胡子,盯著黃虛打量幾眼,“外院院長,你來這裏幹什麼?”
“哦哦,是這樣的,老夫最近得了幾壺上好的高梁米酒,特意來孝敬您的,”黃虛諂媚的說道,隨即扭頭朝身後那兩名弟子一瞪,“還不速速把酒給提過來。”
身後這兩名弟子也不敢怠慢,答了一聲“是!”連忙來到了逍遙子的麵前。
逍遙子見到酒,立馬兩眼放光,哈哈大笑,豪氣的拍了拍黃虛的肩膀,“黃虛,你這小子,可以可以。”
“來來,咱們進來說話,站在門口多尷尬啊。”逍遙子一下子變得熱情高漲起來,勾肩搭背的攜著黃虛如同哥倆似的,一同走進院子裏。
黃虛微微汗顏,心裏有點招架不住,這逍遙子果然如傳說般不羈世事,逍遙自在。
“兩名弟子把酒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隨即回到了黃虛的身後,而逍遙子坐在石凳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撐著頭,一邊把手拍在麵前黃虛的肩膀上,“黃虛兄弟,有什麼事直說,我這個人啊比較隨和,幫你去外院插秧,幹幹農活還是可以的。”
黃虛一陣無語,這個逍遙子果然是特立獨行,脾氣古怪,他說話更加謹慎了,但是沒有忘此次前來的目的,“逍遙子長老,我怎敢叫您去幹農活,您可是乾坤劍宗裏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我可一直崇拜於您,特別是在當年的誅魔之戰為拯救天下蒼生而立下赫赫之功。”
黃虛一連串馬屁拍下來,終於敢說出自己的目的了,謹慎而緩慢的道:“逍遙子長老,您最近可是新收了弟子?”
逍遙子聽得瞌睡蟲都起來,“沒有啊。”
“哦,原來如此,我說逍遙子長老這麼偉岸強大的長老,怎麼會收弟子呢。”黃虛暗示著逍遙子什麼。
可惜,逍遙子沒起什麼特別的反應,而是拍了拍哈欠的嘴,咂巴咂巴嘴的說道:“我說啊,黃虛兄弟,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婆婆媽媽,黃虛兄弟你是不是男人?”
黃虛的臉變得一陣難堪,他鋪墊了這麼話,一點效果也沒有起啊,而且看出來逍遙子長老對自己已經感到厭煩了。
黃虛也知道對這個逍遙子用錯方法了,或許逍遙子喜歡坦率一點的,於是他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說道:“那個逍遙子長老,我看那個良無玡會使浮生九劍,他是不是您的弟子的呢?”
說實話黃虛心裏是有點忐忑不安的,萬一良無玡真是逍遙子長老的弟子,然後問及為何會出使浮生九劍的原由,那自己就有風險,可是黃虛有十分之八的把握良無玡不是逍遙子長老的弟子。
在昨天良無玡帶著虎城走了以後,黃虛越想越不對,一個隻有化氣境界的弟子會是堂堂逍遙子長老的弟子,想想都可笑,而且心裏也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浮生九劍四字,逍遙子眉頭一凝,不複之前的玩世不恭,神態變成了老穩,問道:“你說什麼,良無玡會使浮生九劍?”
黃虛見到逍遙子這幅神態心中暗自大喜,果然如自己所料,連忙的說道:“是的是的,那良無玡會使浮生九劍,我還記得他使出的那兩招,慘變世道淪走狗,仙劍收心道自改,黃兒入山尊師道,擇劍惟心悍蒼生!”
“沒想到那小子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敢偷學您的浮生九劍,誰不知這浮生九劍是您的不傳劍術,視若禁忌,隻要您一聲命下,我黃虛立馬將良無玡這不知天高的小子給羈押過來,任憑您任何處置,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