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您老吃酸菜牛肉不膩嗎？下次換換唄，紅燒牛肉的也不錯”
文大爺：“……”
邢燃：“……”
墓園所處的路段比較人煙稀少，尤其是現在這個時間點，雖說是科學社會，但是該有的忌諱還是在的。
夜風很涼，有天氣的原因也有心理的原因。
兩人也沒有熟悉到可以隨便聊天，邢燃不說話，左思也樂於沉默。
邢燃率先打破安靜，“你，為什麼總來墓園當賊？”
左思白了他一眼，“你見過誰跑墓園當賊，我隻是和鬼聊聊天拓展業務而已”
“……”
邢燃挑眉，“你繼續幫我破案，我不抓你回去，怎麼樣”
“我幫不了你什麼，你咋不信呢。”
“你作為人民警察，查案是你要做的事情，你總拽著我幹嘛，自個能力不夠啊，我懷疑你這警察是走後門來的……”
“……這次的凶手手法殘忍，反偵察的意識也很強。”
“側寫師和心理學分析，他很大可能是反社會人格，如果不能及時抓捕，恐怕會再犯……”
左思眸光一閃想到了什麼，抬手打斷他，“怎麼幫你細說”
邢燃見左思答應，拿出手機打開錄音，“之前見你和唐彩聊天，能複盤一下你們的聊天內容嗎”
“……加錢就說！”
這都多少天了，是個人的記憶力都不可能那麼好。
還好她不是人。
左思看著邢燃點頭後深呼吸一口氣，看在錢的麵子上，認真複盤。
對話都差不多回憶完了，總結道，“很有錢，沒刨人祖墳沒鞭過屍，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對了，還很自戀”
左思細細想著唐彩當時的表情，“我覺得她可能很看不起窮人”
當時好像說了一句給錢給窮人就是侮辱錢了，她忙著在邢燃麵前不露餡就沒搭理了。
“沒了？”
左思擺著禮貌虛假的笑，“要不你直接問我誰殺的得了。”
問題這麼多，警察的工資白拿的啊，再問，工資直接給她發得了。
邢燃用手機記錄重點的手一頓，猛的想起自己這不是在審訊犯人，歉意的看著左思不耐煩的樣子。
忽的來了一句，“誰殺的？”
“……”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邢燃表示他隻是想開個小玩笑打破一下原本就尷尬的氣氛，卻不想越來越尷尬了，果然他不適合和小女生打交道。
見左思臉上的笑一下子收了起來，他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
“你家在哪，這麼晚了我送你回……”
他話沒說完，走在他右側的左思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往路邊一拉。
要不是他反應迅速，一個踉蹌後及時站穩了不然就直接摔進臭水溝裏了。
邢燃皺眉，再好的修養，再有求於人，但不代表他是任人擺布的性子，開口道，“你……”
卻見女人背對著他，伸手指著他們剛剛走過來的空無一人的路。
“大半夜你躺路中間嚇唬誰呢，趕緊把你灑了一地的內髒塞回去，死了也要注意點環保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