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死者,隻有一截斷指算不上是死亡事件。
按道理來說不必花費太多的警力在這上麵,說不定隻是一起傷殘案件,那樣就不歸刑警隊管了。
但是這個看起來就是八九歲孩子的食指,這事故是孩子貪玩造成的嗎?
不管怎麼想,都有必要找到斷指的主人。
邢燃看向大魚,“秦法醫呢,到了嗎”
“來了來了,”
一大把年紀的秦法醫正從外麵跑進來,一看那截斷指心都揪了起來。
“快快快,快點找到這個手指的主人啊,斷指如果在六個小時內不接上的話,後期就算接上了也很難接活的!”
邢燃一驚,他看著這個手指的狀態以為早就過了治療時間了,現在秦法醫一提醒他心下也有點焦急。
小丁捏著眼鏡的手有點發抖,“可是我們不知道這是誰啊,這些DNA送回去檢驗比對也來不及了!怎麼辦!”
這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手指啊,從小就落下了殘疾,這該多可憐啊。
大魚也急得團團轉,“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生是死……”
邢燃麵色發沉,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餘光看到機器下方那些破碎的紙張。
沉聲道,“大家把這些碎紙拿出來,看看有沒有封麵之類的地方寫了姓名的”
“大魚帶人去查監控,問問經過這條小路來往的前後居民點裏的人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大家分頭行動!快!”
“是!”
死馬當作活馬醫,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不論生死,先假設他還活著假設隻是一件傷殘事件,當務之急先找到這個孩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額頭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水。
大魚氣喘籲籲的跑回來,“監控……監控隻有一個是好的,隻能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孩子戴著帽子往機器房間走了,看不到正臉”
聞言,眾人氣餒。
這時小丁突然從蹲著的狀態蹦了起來,“快看快看!我找到了!這個封麵上寫了姓名江元波,年級二年級”
邢燃暗暗鬆口氣,把自己麵前扒拉過來的一大堆碎紙屑推開,見上麵有一小塊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著大大的星字,也沒有多注意一下。
給邢燃他們帶路過來的鄧瑞聽到這個名字,弱弱的舉手,“警官,我知道這個叫江元波的孩子,他是台國建的繼子。”
“啊,就是管理這間機器加工間的工人的兒子”
邢燃看過去,語氣有點迫切,“他家地址在哪,帶我們去!”
如果這個孩子還活著,經曆一次斷指傷害事故,還僅僅是在幾小時之前。
照他的年紀,他很大可能在受傷後第一時間跑回家找家人的。
這樣想著,邢燃親自帶個小隊直接去往台國建的家。
“元波啊,聽補課班的老師說,你最近的小測又拿了第一,快多吃點肉,這用腦過度的需要好好補補啊”
“對了,你這次回來怎麼書包沒有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啊,跟爸說,爸替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