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滿命算到的然後求你過來的吧”左思淡淡的陳述著,“我死不了”
朝子符看著左思這樣沒所謂的說話,心裏就起了怒火,“誰他媽會擔心你,我和果子精在地府待著開心呢,你最好早點死掉得了,那樣果子精就不會天天找我問你怎麼樣了”
你最好直接死掉,那樣他就能知道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不知情,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兄弟畏畏縮縮的收斂了性子,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漸漸變成怨恨,沒日沒夜的折磨著他!
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他不能知道的、卻關乎他們生死的事情,與其看到左思這樣活著,他寧願她直接死掉得了!
左思輕笑,她知道朝子符是什麼意思,“可惜啊,我怎麼都死不了”
“你要沒事就回去吧”
好不容易保住他一條命,牽扯多了說不定被地府裏的老家夥懷疑上了,就得不償失了。
“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
瞧著左思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偷偷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張鎏金的黑色卡片。
“明天是人間的中元節,今晚是地府一年一度的周年慶,”還是你蘇醒過來的20年的紀念日。
這句話朝子符沒說出來,有心想問左思到底什麼原因生病了,但是就是問不出口。
左思接過,低聲念著上麵的字,周年慶啊。
暗地裏老東西不讓她回去,但這應該是她能夠光明正大回去的一次機會,畢竟她明麵上還是地府所有鬼物的老祖宗呢。
老祖宗參加地府的周年慶,很名正言順。
順便回去打探一下那些老東西把她的秘密破解到哪種程度了。
再順便查查這朵花到底是什麼,自從朝子壽以命換命救了她以後,就出現了這個東西,生長不生長的無所謂,疼得人死去活來的,左思忍不了!
左思緩口氣站起來點了點自己的肩膀,換上了她以前一貫喜歡穿的一身黑。
“走吧,回去吃吃飯嘮嘮嗑”
左思和朝子符前腳剛剛離開,邢燃後腳就從王姨那裏得到了左思的家庭住址。
“沒關門?”
秉著刑警隊危險的敏銳洞察力,邢燃小心翼翼的推開左思家的門,卻沒料到入眼的就是一間四四方方的房間。
一張床,一個巨大的衣櫃,其他什麼都沒有。
邢燃皺著眉看著那張床,床上是兩根沾著濕潤血液的木筷子,近看,血跡長度居然有七八厘米深!
再看床上的殘留血跡,已經在床單上暈染了一大片!
伸手一摸,鮮紅的血液便沾染在邢燃的指腹,“還沒有凝固?”
“受傷沒多久,傷口還沒有愈合,她應該還沒有離開多久!”
邢燃內心有點擔心,也不知道是出於合作夥伴關係還是其他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
可能是出於警察的責任吧,邢燃這樣跟自己說。
他環顧四周,窗台床單衣櫃,地上的灰塵,能看得出來有兩個人的存在,但是沒有雜亂的痕跡,代表左思應該是自願跟對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