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拿著工具在手上轉了轉，“不是，你死前憋了口氣留到現在了？還想變成吸收日月精華的僵屍？你是不是昨晚被撞得腦子不靈光了？”
麻花妹子又把自己擰了幾圈，“你沒看過九叔的僵屍先生啊，人啊變成壞人是因為他不爭氣，多口氣就能變成僵屍的”
“隻要能看那個喝假酒的司機進局子，我又不介意變成僵屍”
“……恕我直言，封建迷信要不得，僵屍指的是屍體你就是個魂兒而已”
“你拿手機查查，快點”
左思無語看了麻花妹一眼，餘光看到路旁的路燈處有正在工作的攝像頭，她想了想掏出自己的老人機。
就在麻花妹子失望想罵人的時候，聽到左思下著命令。
“滋zz——”
鈴聲依舊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
“喂，親愛的邢警官給你送個業績，一百不打折隻要現金，昨晚你撞的僵屍”左思呸了一下。
“不是，你昨晚撞的那個死鬼是一起醉酒肇事逃逸案件，你查查抓到沒”
“……”
邢燃正在醫務室給自己買藥，這渾身的青紫都讓醫生以為他受到家暴差點報警。
他好不容易拿著警察證讓對方相信就是摔跤，花了好幾百藥錢還沒緩過勁來，左思強買強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那個案件，人第二天就抓住了，醉駕入刑，已經認罪了”
左思衝著麻花妹昂了一下頭，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錢準備好，我待會兒去拿”
“……”
她現在居然主動告訴自己案件的詳細死因，難道她終於意識到他們是合作關係，是一體的了？
邢燃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但是隱隱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為什麼他依稀有一種被騙錢的感覺？
邢燃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溫度很正常，他也拿不準王尚源是不是還在這裏，“王先生你還在嗎？”
空氣很安靜。
“對於你母親的事情，隻要你配合翻案，張國會付出代價，你……”
一陣陰風吹過來，邢燃表情一喜以為是王尚源在給他回應，正想接著問點什麼，一轉頭看到辦公室的窗戶打開了。
一個穿著米色毛衣配著同係長裙的女人正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左思摸著下巴，一隻腿垂著一隻腿微曲搭在窗台上，語氣揶揄。
“邢警官啊，他都睡著了你還在這說得起勁兒，你說給鬼聽啊”
“……我本來就是在說給鬼聽”邢燃下意識回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
左思看著身後的大街，目光在街角的某處一轉，笑了笑隨意的說道。
我覺得你隻是怕我不給你錢。
邢燃伸手把左思拽了下來關好窗戶，看著她撩高的裙擺終於垂順到膝蓋以下，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真不像個女人，不成體統，看著就煩。
“你把王尚源叫醒，我有點問題想要問他”
左思聳肩伸腳踹了踹王尚源，用力過度，直接把人家的腦袋一腳踢出了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