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魚輕咳一聲壓下欽佩之情,“你怎麼知道有人自殺在化糞池了?”
廢話,我報的警。
“你也知道你們家邢警官是個大嘴巴,我能知道全靠他。”
左思甩鍋甩得毫無心理負擔,卻不知在觀察室坐著的邢燃一陣失笑。
“那關於杜母死亡的案件,你作為報警人,也是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你有什麼線索告訴我們警方嗎”
“我沒進案發現場,相信各位警官也能從現場知道”
左思伸手扒拉了一下王尚源的頭發,頭蓋骨有點鬆動,加點膠水固定一下比較好。
大魚點頭,痕檢沒有發現第三人痕跡。
又陸續問了一些問題,左思能實說的都實說了,編的假話也蠻正經的。
除了巧合的出現在案發現場,沒有任何可疑的情況。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大魚站起身請左思出去。
左思坐在椅子上沒動,看著王尚源左右不對稱的雙眼,伸手把他臉皮扯了扯,眼睛提溜回原位才拍著手站了起來。
“……嫂子你……在幹啥子”
在大魚的眼裏左思就跟犯病一樣正伸手在空氣裏胡亂的揮手,大魚臉皮抖動有點害怕。
左思禮貌一笑,“手抽筋了活動活動”
說著伸手一撈把桌子上的腦袋撈到了手中,夾在胳膊窩裏往外走。
左思來一趟就是走個流程,邢燃示意她先去自己的辦公室,自己則帶著筆跡鑒定中心的人麵目嚴肅的回了會議室。
王銘之打開檢測報告,上麵顯示匹配程度高達98%。
看著皺巴巴的遺書紙張,有的字跡被暈染開來,看著上麵字字絕望透出來的悲傷,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寫字的人當時是處於一個邊學邊哭的狀態。
會議室的白板上寫滿了各種現在發現的線索,邢燃和大家一起順著線索捋著案件。
數小時後。
“目前沒有新的疑點和新的線索,因為所屬地區是拆遷帶,周圍走訪沒有出現新的目擊證人”
“關於人際調查沒有社會矛盾,唯一的突破口就隻有杜部效借了高利貸而逼母親同意拆遷這件事。”
“暫時這個案件定性為酒精中毒而引起的自殺”邢燃合上案件的報告,聲音沉沉。
大魚歎口氣,“那杜部效那邊……他一直鬧著說凶手就是左小姐呢”
“我去解釋,你順便把秦法醫也叫回來,一起下去”
邢燃這樣說著往樓下走去,杜部效直接撲了過來。
“警官!真的是那個女人殺的!”
他想明白了,私了就是多坑點,現在鬧到這個份上肯定私不了,那就走法律程序吧,能要多少賠償是多少賠償!
“您的母親是自殺而死,相信遺書您也已經看到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媽一定是他殺!”
杜部效拚命搖頭就是不相信,哪怕秦法醫給他深度分析了屍檢報告。
兩方人拉拉扯扯,最後受不了杜部效的撒潑打滾,邢燃叫人直接把他趕出去了。
站在二樓窗戶邊的左思看了一眼警局門外蹲著的人。
她進來的時候路過那倆人,說什麼高利貸來著,依稀提及了杜母的名字。
有好戲的節奏啊。
手在窗台一撐,翻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