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啞巴了?”
歪脖子男鬼頂著腦袋一步晃三下的樣子搖到齊白蔚的麵前,滿臉的不耐煩。
“雖說我是自殺的,但是你能不能給我點尊重啊?我很著急的,急著去投胎呢”
齊白蔚的耐心也告罄了,但是麵上還是一貫的冷淡平靜,“先生,您再等一下,我再試試,要是沒有辦法的話,我換個方法一定會送你去投胎的”
這樣說著,她拿著死亡信再一次的嚐試。
特意買的和左思同款的打火機,同樣不大不小的火焰,齊白蔚沉著眉眼甚至用上了術法,她手腕微動將火焰靠近死亡信。
慢慢地,慢慢地,那張薄薄的紙張在火焰裏安然無恙。
就奇了怪了!
明明她第一次見左思的時候,她手裏的死亡信甚至可以被麵湯汙染了,為什麼到了她手裏,這個死亡信就變得這樣的無堅不摧了?
這就是我和那個女人的差距嗎?
不,一定是地府賦予那個女人什麼權利了!
她向來被稱讚為奇才,她都沒有辦法對付的東西,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能應付得了?
歪脖子屍魂嫌棄的看了齊白蔚一眼,連張紙都燒不掉還大言不慚要送他去投胎,切。
齊白蔚沒說話,但是迎著屍魂鄙夷的眼神,她的情緒起了波動。
“你就在這裏待著吧,投胎這件事情急不得”
說完轉身就走了,在門口設下了一道畫地為牢的屏障,直接把歪脖子鬼禁錮在了他死去的這所房子裏。
你不是急著投胎嗎,雖然我用靈道山的術法也可以送你離開,但是我突然就不想那麼做了。
師父交代的積德修行反正也不急在這一兩隻鬼身上,隻要弄清楚左思身上的秘密,還用愁滿天下找鬼積德嗎?
這樣想著,齊白蔚把死亡信往衣兜裏一塞,打算再跟蹤左思一段時間研究研究再說。
房子裏的鬼就留著吧,畢竟下次也不會有這麼好機會讓她得到一張這樣的死亡信。
*
翌日一早。
左思打著瞌睡靠在王姨早餐店的椅子上,腦袋一點一點的。
朝子符皺眉看著左思這樣勞累過度的樣子,這個瘋女人昨晚是去偷雞還是摸狗去了?
困成這個德行,一看就是昨晚沒幹好事。
木梓檸嘴裏叼著一個包子趴在左思的對麵,一副很是開心的樣子兩口一個包子吧唧著嘴。
“你吃飯能不能不要發出聲音啊,能不能有點素質?!”
朝子符拿著掃帚扣了扣木梓檸的椅子腿,滿臉的嫌棄。
“綠毛小哥哥,我花錢吃我的早飯,你拿錢做你的工作,你管我怎麼吃幹嘛”
木梓檸看都不看朝子符一眼,隻一心盯著左思看。
啊,漂亮姐姐怎麼這麼好看啊,她明明昨晚到現在一直跟在漂亮姐姐的身邊,還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她真的好喜歡漂亮姐姐啊。
朝子符切了一聲,“你整天跟在這個瘋女人身後亂竄,也不知道你起個什麼勁兒”
“因為她漂亮啊,她可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木梓檸回得理所應當。
“她?漂亮?”朝子符仿佛聽到了什麼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