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燃交代大魚和王銘之處理後續,自己往辦公室走去。
座機瘋狂的響著,邢燃看是林誌的來電疑惑的接起。
“你小子在局裏幹什麼呢,手機手機關機,座機還沒人接,你是不是偷懶談戀愛去了!”
林誌掐著腰很不耐煩,皺眉扇了扇一直圍繞在鼻尖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個點了,老林你找我什麼事情”
“我送賈守法來醫院賠罪,閃電不是在醫院嗎,我想著去看看,問問你他在哪樓哪個病房”
邢燃點頭報上了地址。
賈守法在林誌的旁邊擠眉弄眼,林誌氣得伸腿就是一腳。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賈守法的人和張國的拆遷隊發生了摩擦,目前張國這邊的住院的人不同意私了,你待會兒去派出所給立個案,我回去處理”
林誌掛掉電話很無語的看著賈守法,“本事不小啊,等著進局子蹲幾天吧你,趕緊走,別站我麵前煩我!”
說著就往電梯那裏去,找到閃電的病房,見重症監護室的門外放著一束向日葵也沒怎麼在意。
“醫生,我是顧甸杉的上司,我想詢問一下他的情況……”
主治醫生看著麵前的人,有點頭疼,這都是他今天接待的第五個人了。
就不能一起來問,他一起介紹嗎?他也很累的。
“你好你好,今天都有不少人來問過了,你們都放心,目前一切恢複都好……”
另一邊。
邢燃掏出手機發現早就沒電關機了,順手充上,透過窗戶倒是看到了站在馬路邊等著攔車的郭時旭。
身姿挺拔,麵龐堅毅,像是個不阿的好人。
但是在明滅不定的路燈光下,又能從他嘴角的譏笑裏看到惡意的影子。
邢燃現在想的是,什麼時候套他麻袋比較好?
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左耳邊傳來了一陣陰冷的氣息。
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有點疑惑。
這窗戶都關了啊,門離得這麼遠,哪來的怪風。
“王尚源?”
邢燃不確定的開口一喚,然後右耳就像是被放進了冰櫃裏一般。
“我說,咱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這樣吹,我也不知道你想表達什麼”
隨著他話一說完,邢燃感覺鼻尖一癢,一個響亮的噴嚏打了出來。
邢燃有點咬牙切齒,“王尚源先生,你都好幾年沒刷過牙了,能不能不要對著我臉出氣?!”
然後邢燃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冷了,從局部降溫變成了全身速凍。
“……”
邢燃轉身給王姨店鋪打電話,奈何深夜無人接聽。
“有話明天說,現在安靜待著,閉上嘴!”
他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往隔壁派出所走,正幫賈守法的事情立案的時候,門外慌慌張張跑過來一個人。
看打扮是一名開夜車的司機。
“警官!我遇到精神病紮堆賭博鬥地主了!”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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