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峰用右手拇指指腹揩去笑出來的眼淚,解釋著,“聽說,她瞞著縣上要扣除種植大戶今年冬麥的糧食補助,還不讓鄉幹部對種植大戶說,盡幹些欺上瞞下的事,她人又長得漂亮,跟花一樣,少數民族農牧民喊她欺瞞古麗。”
駱濱又笑得前俯後仰,可是笑著笑著,就笑不起來了,他雙目瞪得溜圓,追問:“爸,剛說啥?不給種植大戶冬麥的糧食直補了?真的,假的?我這裏可有1000畝地冬麥呢!”
駱峰也斂起笑容,憐惜地望著兒子,難過地說:“老三,這消息我也是從你巴叔那裏聽到的,好像是真的,這幾天,我跟你媽一直不知道該咋給你說呢,你這1000畝地冬麥,少說沒了七八萬塊錢。別為這事生氣了,誰叫咱鄉裏來了個這麼個外行呢?你巴叔聽他朋友說,咱鄉裏種植大戶就你種冬麥......,其他人沒種,這個一指黴在會上說,你一個人翻不起大浪,扣就扣了,她不怕你去縣上告她。”
“媽的,老百姓沒白給她起一指黴的外號,還真是這樣,她指哪兒,哪兒倒黴,這下,我可倒了血黴了。”駱濱忿忿不平,“算了,以後再不種冬麥了,就是鄉裏種冬麥的任務完成不了,求我種冬麥,我都不種,咱沙棗樹鄉來了不少一把手,哪有這個一指黴瞎球指揮的。”
駱峰見兒子心存不甘,繼續勸說著,“老三,錢是身外之物,你巴叔害怕你去縣上告狀,讓我提醒你,別跟這個霸道不講理的女人鬧,吃虧的是咱。”
“放心吧,爸,我知道,隻是,以後這個一指黴讓我配合鄉裏的工作,我沒那個閑工夫,這次,種甜菜,就當是幫著楊明了。再說了,我也沒打算把甜菜賣給糖廠,到時候,收回來堆在地頭,冬天育肥馬牛羊。”,其他人沒種,這個一指黴在會上說,你一個人翻不起大浪,扣就扣了,她不怕你去縣上告她。”
“媽的,老百姓沒白給她起一指黴的外號,還真是這樣,她指哪兒,哪兒倒黴,這下,我可倒了血黴了。”駱濱忿忿不平,“算了,以後再不種冬麥了,就是鄉裏種冬麥的任務完成不了,求我種冬麥,我都不種,咱沙棗樹鄉來了不少一把手,哪有這個一指黴瞎球指揮的。”
駱峰見兒子心存不甘,繼續勸說著,“老三,錢是身外之物,你巴叔害怕你去縣上告狀,讓我提醒你,別跟這個霸道不講理的女人鬧,吃虧的是咱。”
“放心吧,爸,我知道,隻是,以後這個一指黴讓我配合鄉裏的工作,我沒那個閑工夫,這次,種甜菜,就當是幫著楊明了。再說了,我也沒打算把甜菜賣給糖廠,到時候,收回來堆在地頭,冬天育肥馬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