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銘恩到底是皇帝,且傅銘恩又沒有說錯,所以風蕭然到底什麼都沒說,隻是匆匆向薑姮告辭離開了。
薑姮並沒有阻攔風蕭然,她隻是在風蕭然走後,用頗為寵溺的語氣對傅銘恩道。
“銘恩徒弟,以後切勿如此了。”
傅銘恩並沒有回應薑姮這話,而是問道。
“先生,風家二公子為何又住了進來?”
傅銘恩眉眼上揚,其內均是疑惑,好像他隻是單純的不解罷了。
“風二公子也就是蕭然徒弟說,他想吃為師做的糕點,為師想著家裏也不缺什麼,且他又是為師弟子,為師便讓他住了進來。”
薑姮這話,可以說是說的無比詳細了。
傅銘恩聽見風蕭然想吃薑姮親手做的糕點,霎時就不願意了。
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將自己的不歡喜不願意暴露出來,而是選擇對薑姮道:“先生,弟子從來沒有嚐過你做的糕點,弟子還是你最喜愛的人嗎?”
薑姮向來都是一吃軟不吃硬的人,她聽見傅銘恩如此乖巧又“可憐”的同自己說話,再想一想眼前人的身份,她當即就道。
“銘恩徒弟,你可想吃芡實糯米糕,為師可以為你做。”
傅銘恩低著頭,唇角帶了一絲詭譎的笑意,等他再抬起頭時,笑意早已消失於無形。
“先生,你隻給弟子做嗎?”
薑姮愣了一下,對上傅銘恩那純潔得不含一絲雜質的眸子,她心軟了一下,道。
“對,隻給你做。”
傅銘恩麵上頓時露出蠱惑人心的笑來,“弟子多謝先生,先生也是弟子最喜歡的先生。”
薑姮說做便做,當即就給傅銘恩做了一個看上去極其好看的芡實糯米糕。
望著薑姮遞給自己的糕點,傅銘恩眉眼都染上了溫和的笑意。
他拿起薑姮遞來的一塊糕點,剛放入嘴中,眉眼上的笑意就如東風過境般凝滯在了一起。
薑姮從未見過傅銘恩如此模樣,她問。
“怎麼了?銘恩徒弟,難道為師的糕點很難吃?”她如此問著,邊喃喃道,“要不為師嚐一個試試。”
這麼說著,薑姮還真就這麼做了,她直接伸手就要去拿那碟糕點。
傅銘恩怎麼會讓薑姮拿到這個?
他長臂一伸,便將那一整碟糕點都護在自己懷中,“先生沒什麼,弟子隻是在驚歎,想不到先生你做的糕點如此好吃而已。”
薑姮有些疑惑,上次她就發現風蕭然與風秋然在吃自己糕點時十分不對勁,這次傅銘恩,聽到自己要吃糕點時也是十分反常。
這麼想著,薑姮幾乎是對自己做出來的糕點,報了一顆必須吃到的心。
“銘恩徒弟,你給不給為師?你若是不給為師嚐一嚐,為師以後,最喜愛的人,便不是你了。”
薑姮說話聲音比平時多了好幾分嚴肅,讓原本不將薑姮此話當回事的傅銘恩也跟著認真起來。
他緩慢的將那盛放著芡實糯米糕的碟子遞還給薑姮。
“先生,你嚐了之後,不要生氣。”
薑姮笑了,“我為何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