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不由分說把小桃紅拽走了,很快就閃進來一個人影。
那人穿著和小桃紅如出一轍,臉上又蒙了麵紗,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宇文瑤眼裏滿是厭惡,如今她需要扮成青.樓女子才能接近夜遲墨,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夜遲墨,這都是你欠我的。”
一想到孩子不是夜遲墨的,他卻還要把孩子當成自己的親骨肉來疼,宇文瑤的心裏就說不出的痛快。
屋內隔著層層珠簾,宇文瑤看到夜遲墨坐在裏麵,醉的已經快睜不開眼睛了:“小桃紅,人呢,人呢?”
宇文瑤手裏執著一壺酒,腳步輕移走了過去,學著小桃紅的樣子,道:“爺,剛才沒酒了,奴家去給你取酒了。”
“酒,好啊,好啊。”夜遲墨伸手就去拽宇文瑤,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拿著酒壺就往嘴裏灌,宇文瑤見狀臉上露出了得逞的陰笑。
喝吧,喝死你才好!
一壺酒下肚,夜遲墨的身上燥.熱起來了。
“今天這酒勁兒怎麼這麼大,好熱好熱。”
他扯開衣領,卻感覺身上的燥.熱非但沒有退,反而還越來越熱了。
懷裏的女.人香氣撲鼻,讓他心猿意馬。
“真香啊,你怎麼生的這麼美。”夜遲墨安捺不住內心的情.欲,一把將宇文瑤撲.倒在床上。
宇文瑤厭惡的扭過頭去,拳頭緊緊的攥著,看時機差不多時一掌把夜遲墨打暈了。
酒裏加了少量的媚.藥和迷.藥,夜遲墨本身就醉著,這一掌下去他立馬暈睡過去了。
宇文瑤見他暈倒了,白了他一眼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隔日,夜遲墨悠悠醒了過來。
宿醉讓他頭疼欲裂,可是當他看到身邊的女人,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邊的女人半張臉戴著麵具,不是宇文瑤還是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夜遲墨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可是看到房間擺設,這裏是青.樓沒錯啊。
宇文瑤怎麼會跑到他的床上,這不是太荒唐了嗎?
宇文瑤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等夜遲墨,聽到他的聲音便坐了起來,笑道:“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荒唐,簡直是荒唐。”夜遲墨氣急敗壞的翻身下床,將衣服快速的穿上。
避宇文瑤就像在避洪水猛獸。
宇文瑤不急也不惱,因為她的目地已經達到了,夜遲墨愛怎麼說便怎麼說。
夜遲墨一陣風似的走了,宇文瑤隨後在心腹的掩護下,也回了燕王府。
王府表麵看似平靜,可是暗地裏卻波.濤洶湧。
夜遲墨回府後便把自己關在書房裏,誰也不許靠近,期間還打砸了許多東西。
心腹把這情況告訴宇文瑤後,她也隻是微微勾了勾嘴唇,便讓人退下去了。
……
一個月後。
蘇卿瑜這些日子總覺得困倦,才吃過早飯沒多久,便又困了。
看著看著書,哈欠就一個接一個的來了。
“主子你困了?”玉兒看蘇卿瑜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早已經習慣了,拿了薄被蓋在她身上。
蘇卿珍連拒絕的都沒有拒絕,歪在軟榻上就睡了過去。
夜淩玄過來的時候,看到蘇卿瑜還在睡著,麵上不由的露出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