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罪狀被列出來,季福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到了最後竟然癱軟在地上。
“你貪汙受賄,魚肉百姓,每一樣列出來都足夠你殺頭的了。”
季福神情一下子萎靡了,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在訴說著他的恐懼。
“爺,這個季福怎麼辦?”洛風問道。
“帶下去單獨關起來,待到查明罪狀後斬首示眾。”
夜淩玄的聲音簡直比寒冬臘月還要冰冷刺骨,洛風點了點頭隨後把季福帶了下去。
按照蘇卿瑜的規矩,給季幅戴上重五斤的枷鎖,這才將之丟進了大牢裏。
緊閉的城門終於緩緩打開,守在城外的災民看到大門打開,全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隨即十幾個士兵抬著雪白的饅頭和稀飯走了出來,對著眾人道:“淩王有令,災民們可以進城,城外設粥棚直到災情過去為止。”
“好,好好……”熱烈的歡呼聲不絕於耳,災民們這一刻喜極而泣,有了饅頭和稀飯,他們就能挺過去。
眾人紛紛稱讚淩王和淩王妃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尤其是對蘇卿瑜的醫術那是讚不絕口。
更有甚者將她的醫術傳的神乎其神。
三日後,季福在當街路口被斬首示眾,他的小妾自然也沒能逃過一刀,同樣被斬首。
禹州城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全都拍手叫好。
沒有了季福和他的小妾,百姓們又能過上好日子了。
“王爺,禹州城是要塞,不能沒有人防守,你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蘇卿瑜問道。
夜淩玄點了點頭:“還真有一個。”
“哦,是誰?”蘇卿瑜也來了興致,問道。
夜淩玄勾唇一笑,提笑在紙上寫下兩個字:“魏嚴。”
“魏大人?”蘇卿瑜神情一愣:“可他不是在長安嗎?”
“前些日子已經被提拔成我威虎軍的副將了,他做事穩妥又十分耿直,有他坐鎮禹州城,我最放心了。”
蘇卿瑜點了點頭,自是同意夜淩玄的決定。
“隻是禹州城不能一日無主,我們需要在此地多等幾日,待魏嚴到達後,再動身。”夜淩玄拉了蘇卿瑜坐下,看著她微凸的小腹,心裏滿是疼惜。
本該是在家中好好的養胎,可蘇卿瑜卻跟著自己長途跋涉,真是辛苦她了。
趁著等魏嚴的時間,可以讓蘇卿瑜也好好的休息幾天。
幾日後,新的禹州城城守到來。
一行人在城門口出現,領頭的人騎著高頭大馬威嚴十足,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輛馬車,看不清裏麵是何人。
“王爺。”魏嚴看到夜淩玄後急忙翻身下馬,恭敬的請了安。
夜淩玄神情凝肅,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魏將軍不必多禮,請起。”
“謝王爺。”魏嚴起了身,看向身後的馬車,眼裏多了一絲柔情:“娘子,出來吧。”
蘇卿瑜神情一愣:“魏大人,你成家了?”
魏嚴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成家了。”
“恭喜恭喜。”蘇卿瑜急忙道喜,眼睛饒有興致的看向馬車,想要看看魏嚴的娘子長什麼樣子。
馬車簾子被人掀開,一隻素白的手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