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就你話多。”陳寶雅瞪著李守福說道。
李守福見狀,又隻能歎口氣,不敢再言語。
“小樂,如果你真有心。姐勸你別去,那裏畢竟是災區,你一個普通人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忙。”陳寶雅想了想,繼續說道:“參加救援組那是不行的,名額有限。如果你真想在東南亞開展商業活動,那就以個人名義去得了。到時候,我可以和華國救援組方麵及聯合國官員打個招呼,照顧你一下。”
“寶雅姐,其實我也會治病救人。”杜樂站起來,又給陳寶雅倒了一杯百花酒,說道。
“嗯,小樂,醫術很強。”李守福答道。
“哦,小樂是醫學院畢業的?”陳寶雅好奇問道。
“不是。”杜樂搖頭。
“家傳醫術?中醫?”陳寶雅又問道。中醫傳統傳承,經過考核,也是可以具有資格證的。陳寶雅以為杜樂會是這種情況。
“應該算是中醫,不過我沒有華國行醫資格證。”
杜樂想了想,記起在歐洲D國治病時,D國政府曾經給他發了一個證,那時杜樂急著離開就把證順手丟盡空間裏了。
“倒是好像有一張D國的行醫資格證......”杜樂不確定說道。
李守福和陳寶雅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杜樂。
杜樂被兩人盯得直冒冷汗,問道:“有什麼問題?”
陳寶雅和李守福互相對望一下,然後李守福搖搖頭先說道:“沒事。”然後拿起酒杯,“我們幹一杯。”
“嗯,今朝有酒今朝醉。”陳寶雅舉起酒杯。
杜樂從兩人的眼中看出了點什麼,他們不說,自己也就不追問。
“幹杯!”三人同舉酒杯。
一個小時後,飯局差不多結束。杜樂在店裏找來一名會開車的夥計,送李守福和陳寶雅回家。李守福原本就隻想著在杜樂這裏吃一頓飯的,沒想到自己喝下了至少半斤的百花酒,頭昏腦脹,腳步若浮雲。不過,李守福臨走時倒還記得從杜樂這裏拿走了兩壇百花酒。
杜樂站在馬路上,看著車開走。不是杜樂不想送他們,而是他也喝了不少酒。酒後開車很危險,但凡對生命負責的人,都不應該酒駕。
杜樂其實也知道,剛才在飯桌上,李守福和陳寶雅找借口岔開了話題,而自己也沒去追問的,應該是不相信他有D國的行醫許可證。
別說他們不相信,其實自己若不是親身經曆這些奇遇,按照常規思維,杜樂自己也不能相信像他這樣一個平凡的非醫學專業的華國人會擁有D國的行醫許可證。
想起這個,杜樂馬上找個安靜的地方,從空間裏拿出那張印象中D國給自己的許可證書。通過智腦的翻譯,杜樂才確信,這確實是一張行醫許可證。
根據這張行醫許可證上的大概意思,就是杜樂具備在歐盟各個國家進行行醫的資格。
杜樂有自知之明,自己本來就不是醫生,也不會什麼醫術。他隻是可以通過元氣探查人體經脈器官的異常,再加上對症的藥,才可以治病救人。
所以盡管擁有這麼一張行醫證,杜樂還是不願意以醫生身份去T國。
和齊師傅打過招呼,杜樂就離開了酒樓,乘坐出租車回到了別墅新家。別墅裏有一個大大的浴池,杜樂在裏麵泡了一個熱水澡。頓時覺得酒意褪下,人感覺也輕鬆了一些,才上網查詢東南亞大海嘯的情況。
上周,也就是三天前的某天淩晨三點多,一個巨大的海嘯,衝擊了東南亞大部分海岸城市。不僅僅T國,還有其他國家,都遭受了這一次海嘯災難。
其他國家,杜樂管不了,也不想去管。唯獨T國,杜樂就真的放不下了。雖然當初是為了救流民而盜糧,也是因為看不得太多的人死去,但始終自己的作為也是很不上道,杜樂良心過意不去。也許有人知道實情會說他虛偽,但他也無所謂,隻要現在能幫上什麼就好。
也許是為了心裏有所安慰,杜樂洗完澡後,決定明天就廖炳坤打個電話,讓他盡快生產出一批沒有五葉草的普通方便麵。
秦響的首都之行,很順利。雖然沒有見到國家最高領導人,秦響也沒什麼不滿的。更重要的是,在參觀首都市區時,陪同的首都市長已經明確表明,如果頂尖科技公司想要在首都建立一個虛擬體驗館,他們無任歡迎。
他們希望頂尖科技能在華國建立一個超大型的虛擬體驗館。
秦響得到這個消息,便馬上稟報杜樂。
虛擬體驗館,是一種新生的事物。在華國其它的地方建立虛擬體驗館,都不如把地點選定在首都來得更加有效應。
杜樂深知,這是華國的環境使然。他更看重的,是華國市長話語間透露出來的背後隱藏的高層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