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M國激光研究所遭到竊賊的光顧。”鮑勃沒有透露太多,隻是淡淡地重複了報道上的大標題。
“很抱歉在你們國家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探員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坦白說,我覺得挺奇怪的。請問這個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杜樂問道。
鮑勃忽然一改表情的平淡,極為嚴肅地接道:“有關係。”
鮑勃這一突然的轉變,確實讓杜樂心中一驚,但幸虧杜樂並沒有在臉上顯示出異樣的神情。鮑勃見策略沒有成功,便接著公式化地應道:“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能協助我們調查這件事情。隻是有幾個例行的問題,要向你詢問清楚,抱歉要妨礙你一些時間。”
杜樂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很樂意與警方合作。”
接下來,鮑勃詢問了杜樂在案件發生時的行蹤,以及杜樂是否能夠提供給不在場的證據。
因為有空間傳送儀,要在事後準備這個,對杜樂來說,自然是易如反掌的。而且杜樂既然立意要陷害倉井一郎,自然不會想不到要排除自己的可能性。所以,杜樂從倉井一郎的酒店傳送回自己的酒店後,便曾特意走到陳琛的房間,假裝與陳琛商議采購戰機生產線的事宜,而讓酒店走廊上安裝著的監控攝像頭記錄下自己清晰的身影。
空間傳送隻需要很短暫的時間。換句話來說,除了杜樂,自然不會有人認為,杜樂竟然能夠在案件發生的時間,同時出現在倉井一郎的酒店和他所暫住的酒店。要知道,兩人所住的酒店並不是挨著的,而是分布在市中心的東西兩端。
這個不在場證據,便是再有力不過了。因此,鮑勃沒有從杜樂這裏盤問到什麼對案件有用的信息,便隻得向杜樂表示抱歉並準備離開。
“有什麼需要我幫助,我一定會盡力幫忙。”杜樂不忘禮貌性地伸出手說道。
鮑勃笑了笑,握住杜樂的手,說道:“好的,非常感謝你的配合。”
鮑勃悻悻然地回到情報局後,便徑直進入局長辦公室彙報情況。此時胡夫正坐在辦公室裏,看見鮑勃進來,便問道:“怎麼樣?”
“沒有嫌疑。”鮑勃說道。
“我問的是,這個華國人,會不會是神秘組織的一員。”胡夫說道。胡夫所說的神秘組織,指的是頂尖科技公司後麵的組織。
鮑勃略微遲疑,皺著眉想了想,便說道:“看不透,暫時無法下定論。”
“還有人是你看不透的人?”胡夫意外地挑眉。
“應該說,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名特工。但是,又能感覺出,他的背後,應該是有不少秘密。”鮑勃眼光極為肯定,盡管這個判斷,隻是來源於,他辦案多年,累積了豐富經驗,因而得來的職業本能。
“他能夠在一年內崛起,本身就不簡單。”胡夫同聲附和道。
鮑勃看見上司如此嚴肅的表情,不僅笑了笑,說起另外一個話題:“至少,目前並不是毫無進展,我認為盜竊案,就算不是R國人做的,也肯定與他們有關。”
“嗯,這個案件,我想要暫時就交給其他探員負責,這裏倒是有另外一件事,隻有你去辦,我才放心。我希望你能去查一查利國恐怖分子的事情。”
胡夫頓了頓,繼續解釋道:“國防部長的事情,讓我們情報局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境地。利國恐怖分子竟然能夠如此輕易,不動聲色地,就能進入我們國家,更離譜地是,居然能夠成功綁架了國防部長,而我們竟然收不到半點風聲。”
說到這,胡夫語氣間多了一絲憤怒和驚恐:“我很難想象,如果背後沒有一定勢力的接應,這些利國人是怎麼進入我們M國的?他們又是怎樣成功策劃並實施這項恐怖行動的?說不定,這些勢力不僅僅是接應了這些暴徒,還極有可能為他們出謀劃策!”
鮑勃點點頭,他既是情報局的特工,也是反恐小組的負責人。胡夫話中的意思,鮑勃自然是極為明了的,因為他也曾經想到這層背地裏的關係。對於鮑勃而言,打擊恐怖活動的最好方案,就是阻止恐怖活動的實施。這與打擊犯罪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相對於鮑勃,胡夫想得更多。胡夫很清楚,M國在非洲的行動,也知道M國與島國之間的新能源協議,當然就會了解島國的目標所在。
所以,試探杜樂的最好辦法之一,就是等到烏達國發生某些事情的時候,M國適時透露一些事情,看杜樂是否與之有關,便可以從中判斷杜樂的真實情況。
無巧不成書,烏達國的確發生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一夥疑似外國的武裝分子,衝進了島國的礦場肆意攻擊礦場裏的人,並且導致整個島國礦場傷亡不下二十人。
原來竟是旺萊在礦場外安插了眼線,趁著島國礦場的工作人員外出采購,礦場內人手不足,防衛薄弱的時候,指揮著部落裏的勇士,占據了礦場的險要位置,設置火力點,以炮火,強攻下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