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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荔側目看她，朗聲問道：“舒雁怎麼不來與我們一起玩兒呢？”說著，又瞥了一眼應瀾瀾，勾唇一笑，“怎麼啦？是怕和你的心上人對上？不忍心下手？”
應瀾瀾當即臉色一紅，囁嚅兩下嘴，到底沒說什麼。
“姑娘又打趣我。”舒雁淡淡一笑，“你們先玩兒，等會子我就來。”
單夭夭忙道：“好了好了，咱們別管她了，她想玩兒自然會來，還是先說咱們吧。”她掃了一圈兒，繼續說道；“在場的人中有凡人，而且打雪仗這件事兒動用法術著實無趣，所以——大家都不準用法術，若是誰偷偷用了，那可得好好罰一罰她才是。”
應窈窈也笑道：“是了是了，就該這樣才是，你們若是用法術，對我們可是太不公平了。”
她眉眼狡黠靈動，活脫脫將少女的天真爛漫詮釋得淋漓盡致，“等打完雪仗，咱們就去堆雪人去，想想就十分期待呢。”
“我看你院子裏不是堆了一個嗎？”阿荔笑道：“之前路過你院子的時候，瞥了一眼。”
應窈窈臉色有一瞬的僵硬，旋即她便恢複如常，說道：“之前下雪，左右無趣，便和殷殷一起堆了一個雪人，隨意堆的，今日瞧我要堆出一個最最最漂亮的雪人來。”
單夭夭輕笑一聲，“最最最漂亮的雪人，當屬我堆的這個。”
“那可不行。”璞鈴噘嘴，“你們都想堆最最最好看的雪人，那我怎麼辦？”
“好了好了，別說雪人了，先打雪仗吧。”裏臻走了過來，“咱們來分一分，瞧瞧有多少人，按人數平分吧。”
不遠處的廊簷下，舒雁麵色平靜的看著院子裏的一群人，眉頭緩緩蹙了起來。
總感覺，有什麼被他們忽視了。
而且是跟應窈窈和程殷殷有關的。
是什麼呢......
她仔細思量，無果。
隻是她已經派了芊芊去查，想必，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不多時，院子裏的人少男少女們已經分了好人，開始打起雪仗來了。
阿荔、單夭夭、應穹之、璞鈴、東玨一組。
明煦、裏臻、應瀾瀾、應窈窈、向塢嬌一組。
緊張又刺激的雪仗開始了，院子裏滿是歡聲笑語，雪球一會兒一個，看得人目不暇接。
舒雁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眼底也溢出絲絲笑意來。
“哇！嬌嬌怎麼盯著我打啊！”這是阿荔的聲音。
“她習武，身手不錯，你們可得避著她。”明煦帶笑的聲音響起。
裏臻得意道：“怎麼樣？這下瞧著我們嬌嬌的厲害了吧？”
“......”
舒雁沒有加入，卻也看得笑意連連。
她餘光好似瞥見了一人，側目看去，見盛琊正雙手環胸，看著院子裏的人，神色莫名。
“你怎麼不去？”舒雁問他。
男子扯了扯嘴角，輕聲呢喃：“我還是不要去了，免得惹了她心情不好。”
話音剛落，他就轉身離開了。
舒雁看著他的身影，幽幽歎了口氣。
感情一事，還真是磨人得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