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邑的二哥等於談修淮?
還有她哪裏表現出想坐在談修淮身邊的意思?
阮茵茵瘋狂的給薄邑擠眉弄眼,雙眼跟200瓦大燈泡一樣亮堂,眼珠子就差沒飛出來。
她自認為已經表現得夠明顯、夠明確的拒絕之意。
反饋到薄邑處,他居然不解的問:“茵茵,眼睛不舒服?”
這下阮茵茵瞬間石化,直男癌嗎?平時看著挺機靈一小夥,虧幹媽還說是七竅玲瓏心,關鍵時刻掉鏈子。
難道他完全沒發覺他的親親妹妹十分相當非常堅決不想跟談修淮同坐?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將談修淮從她的世界消除。
別說吃飯,看見這人就能聯想到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大哥們。
阮茵茵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牽了牽薄邑的衣角,狀做撒嬌。
薄邑當然發覺出她的那份不情願,他這麼做有自己的道理,能在阮家說上話,談修淮絕對是阮家從裏到外都有話語權的一號大人物。
這兩年談家很多生意都和阮家有交集,如果有談修淮這把大傘罩著,茵茵在阮家的生活自然不會太糟。
他要給妹妹鋪路。
薄邑溫情的拍著女孩有些孱弱的肩膀:“多少女人對我家二哥趨之若鶩,隻有傻丫頭你不為所動,他就是一紙老虎,你不是還想要榮府的VIP嗎?”
說完薄邑直接將談修淮身邊的椅子拉開,紳士的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
嗬嗬,阮茵茵就笑笑。
誰家的紙老虎威力堪比原子彈?
還有榮府的VIP,她這輩子都無福消受!!!
見阮茵茵還是躊躇不敢往前,沒等談修淮開口,老大江盛先開腔:“以後都是一家人,別鞠著。”
阮茵茵看向談修淮的視線,隻見他也示意她坐在旁邊。
誰都敢忤逆,談修淮不行。
如果再不去,這頓飯將是她行刑前的盛宴,要不了多久談惡魔一定親手奉上一份她無法承受的大禮。
體驗過談修淮的錙銖必較,阮茵茵不情願的邁著碎步,艱難的在男人身側坐下。
稍微環視周圍環境,華麗中透著古樸,整個廳金碧輝煌,極盡奢華,阮茵茵的腦袋又在蹭蹭蹭的響起一串串錢幣叮當響。
她長籲一口氣,貌似也沒什麼事,不是好好地坐在談修淮身邊麼,也沒想象中恐怖嘛。
可抓筷子的手卻一直不受大腦控製的抖動。
連係統小白都吐槽【大姐,你還能再出息點嗎?】
她也想啊!
麵對近在咫尺的談大惡魔,她大腦和行動完全都分離開,心裏更是有頭大象在上蹦下躥。
然而真的是阮茵茵想太多。
談修淮在一旁像個陌生人般的疏離,更別說額外的反應。
阮茵茵最唾棄這類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假模假樣,私底下完全人麵獸心。
薄邑也隨坐在阮茵茵右手邊,順著她的方向引導:“茵茵,從你手邊數起二哥你自然認識,旁邊是老五謝封騰,然後是大哥江盛,還有在路上的老四。”
薑煜津在群裏瘋狂的信息轟炸。
【見到人了嗎?】
【真人好看不?跟薄邑配不配?】
【我好不容易甩掉狗仔,現在在停車,大家先吃別餓著小嫂子,五分鍾後到!】
……
【你們給未來嫂子送啥禮物?】
……
見無一人在群裏回應,薑煜津也不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