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邑,薄邑居然默不作聲的任憑一個小女孩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而這些無一不給他一記重磅。
接著輪到阮茵茵的主戰場,她慈悲的湊近屏幕,有些嬌容失色故意問道:“你怎麼啦?頂流小奶狗,這個時候不應該好好在國外巡演嗎?”
“麵色蒼白,還躺在床上,如果是腎虛要早點治!”
薑煜津簡直要被氣死,不是他已經被氣死了。
他中了子彈,4槍,想到這裏,憋著一肚子氣怒問薄邑:“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你知不知道白術說我心髒位置比正常人偏下一公分,否則這次就命喪當場了。”
“是你自己大意,學術不精。”
薑煜津聽見後非但不關心,還無波無瀾的吐槽,薑煜津情緒激動到無法控製,忍不住大口咳嗽,臉上是傷心欲絕和不敢置信。
他的好三哥是站在他的生命上在追尋真愛。
一旁的阮茵茵聽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她不知道薑煜津受了槍傷,有些後悔之前跟他鬥嘴說的那些話。
“薑煜津,我……”
“薑煜津,你剛醒在做什麼?”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屏幕裏傳過來,男人冷冽的聲音直接將阮茵茵的聲音碾壓至沒有痕跡,這聲音,即使化成灰她都認識。
是修羅,惡魔,是談修淮。
薄邑的電腦異常高清的顯示出談修淮那張被無限放大的容顏,與石化的阮茵茵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此時無論做什麼都來不及收手,比如此刻她正勾著薄邑脖子的手,已經嚇到完全機械化,安靜如雞,需要協助才能恢複原樣。
談修淮高大的身軀倒映在阮茵茵的瞳孔中。
他甚至連語調都堅硬的像一塊鑿不碎的堅冰,或者說眼前的女人,他壓根不當一回事。
阮茵茵有些驚慌失措,畢竟他們還和睦相處過幾天,在山頂別墅,他怎麼可以做到巋然不動聲色?
她這位老公,撒謊成性,連身邊最親密的人,都不信任。
阮茵茵聲音微微孱弱發抖,“要要不你你們先忙正事,我去旁邊等。”
之後沒等薄邑開口,深吸一口氣,撤到顯示屏後麵。
該怎麼辦?漂亮的臉蛋盡是煩惱和為難。
剛剛跟薄邑那麼親密的動作,如今再回想起來,阮茵茵的臉色一片慘白,連唇上的血色都褪得幹幹淨淨。
談修淮絕對生氣了。
“我已經接手薑煜津的任務,兩天後執行。”
“一路小心。”
男人肩狂的聲音隔著屏幕傳來:“不足為懼。”
接著他的視線往下移,雙眼清冷的看一下薄邑手中的碟子:“那是什麼?”
薄邑錯愕,他低下頭露出淡淡的笑容,沒想到談修淮竟對這個感興趣,“小女孩喜歡弄的東西,茵茵把蘋果雕成了小兔子。”
“真有情調!”談修淮冷哼。
這句話落在阮茵茵的耳朵裏無異於將她推入無邊地獄,他們雖然隔著幾萬裏的距離,她依然能害怕到心跳暫停。
她真的好害怕好討厭談修淮,她怕他終有一天用最血腥又雜亂的方式親手終結她。
畢竟當初不是沒見過……
突然薑煜津的聲音劃破所有的尷尬,“你們同居了?為什麼她會出現在你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