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和他裝作不認識,喊他談先生,保持一定距離感,難道不是背著他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麼。
空氣徹底安靜下來,他不想聽阮茵茵接下來的話。
也許說的越多,就會迅速燃起他內心深處濃濃的火焰。
談修淮徹底不否認,那就是嫉妒。
想到她跟幾個男人曖昧不清,他就吃味的根本控製不住手上的力氣。
拇指幾乎要陷進去,力氣大的直接能捏碎她肩膀。
“疼!”疼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阮茵茵幾乎要咬破嘴唇,她的肩胛骨都快被他掐斷。
“談先生,你怎麼了?”
雙眸夾雜著霧氣,倒是慣會對所有男人裝無辜,慣會對他逆來順受。
他說不要叫阿修,她現在就真真的聽話,改口稱他談先生,那怎麼不繼續喊老公,一開始她不是喊得挺歡暢嗎?
見她雙唇發白,剛剛還在欺負她的男人刹時心一緊,鬆開。
談修淮站起身,他周身溢出來的氣質和每一個微表情都透露著他是天生矜貴的王者,以及不屑和她斤斤計較的驕傲。
他走到花盒位置停下腳步。
阮茵茵想跟著一起,奈何坐在她對麵的那條狗慣會狐假虎威,瘋狂為他主人賣命。
阮茵茵小小的窩成一團縮在高級純手工定製沙發,手有些無力的搭在剛剛談修淮捏著她的肩胛骨位置。
不敢喊疼,隻是覺得這大眼狗,太討人厭。
見她一動不動,談修淮有些無奈,他又回到沙發上,視線和阮茵茵交彙,看著她深眸裏無辜的、濕潤的、又清晰的倒映著他的模樣,心軟的一塌糊塗。
他上手揉了揉阮茵茵的頭發,落在她紮著高馬尾的皮圈上:“我不喜歡你穿成這個,像個未成年。”
一時之間兩人的話題跳轉太快,讓阮茵茵險些沒接住。
她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談修淮在和她說喜好?
內心有點小小的愉悅。
談修淮打開花盒的絲絨蓋,阮茵茵指著裏麵保存完整的花,有些小興奮:“太好了,還好保存完整,你是第一個欣賞我大作的人。”
說話的女孩臉上閃過流光溢彩。
談修淮不否認有被她取悅到。
可下一瞬他的笑容又消失,將盒子蓋上蓋,臉色瞬間淡漠的像是被人侵犯了領地的陰鶩和寒厲
他……又又怎麼了?
阮茵茵真的看不懂談修淮,這人從小是遭受了什麼才會如此的情緒不定,根本無法猜透他的心思,更別說如何找到辦法做最快的攻略。
男人的視線停留在阮茵茵巴掌大的臉上,如刀鋒,冷的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辦公室很亮,地處位置很高,在這樣盛大的高空背景下,那些在黑暗中的鬼蜮伎倆根本無處遁形。
阮茵茵覺得壓抑,十分的壓抑。
一方麵是來源於談修淮辦公室的黑暗色調,一方麵是來源於他的恐怖眼神。
見當著他的麵都能走神,談修淮抬起手扣住她下巴,一點點抬高。
阮茵茵不敢輕舉妄動試圖逃掉他的鉗製,也不敢再恍神,究竟哪個環節出問題了,明明剛剛她打開花盒的瞬間,那個反應她都已經共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