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沒有,不管你有沒到家,我睡了。”
著急掛斷電話的女人甚至把電話丟下床,眼不見為淨。
可越是這樣,為毛她躺在自己的床上都能感覺四周有一道熟悉的樹脂綠葉氣息。
談修淮見著電話那端又莫名其妙掛斷的人,唇角勾笑,想到那枚葡萄味的糖果有點甜。
薑煜津哪裏見過談修淮如此妖孽模樣,他渾身打了個寒顫。
“別笑了,你笑成這樣,我身上的雷達都在提醒你像道危險的高伏特電壓,說,誰又要遭殃?”
“半夜喊我們出來喝什麼酒,你經紀人還沒瘋?”
難得談修淮沒有眸光寒如冰,還能開玩笑。
“當然是開心,我先敬你一杯。”薑煜津玻璃杯撞擊談修淮的杯子。
“感謝哥們手滑,讓我隻是被蹭了一下熱度,在養傷的期間順便能免費直播觀看阮茵茵的下場,爽啊!”
能不爽嗎,阮茵茵最近被全網針對,天天被罵。
娛樂圈跟紅頂白的,阮茵茵的下場估計有點慘,放心她還有更慘的。
“對了她那個高個朋友,叫遲謙謙的,也實慘,連我都記得他名字了,這波輿論壓力,雲城遲小爺在飛升曆劫吧。”
喝酒的三人,也就薑煜津一人顛顛的找談修淮說廢話。
隻有薄邑在一旁喝悶酒。
聽見茵茵的名字,放下玻璃杯,“你說什麼?”聲音低沉優雅又有磁性。
“你的情妹妹啊!”
阮茵茵最近直播艱難估計都成了全名皆知的事。
“對了你的那個塗手上幾天下不去的黑藥水給我整一瓶。”
薄邑難得來了興致,朝薑煜津方向靠近,“老實說你知道的,否則別想從我這裏拿到藥水。”
薑煜津也就東拉西扯了一會。
薄邑這人要才華有才華,能力也是頂天的,就是有一個大軟肋,一旦遇到阮茵茵的事就沒了睿智理性,更分不清他張口就來的話裏幾分真幾分假。
最後薑煜津得知白術給他送藥,佯裝自己是傷殘人士吵著要趕緊回家休息。
拿著白術送來的秘密武器,薑煜津簡直不能再飄,一路哼著小曲讓瘋子來接他回去。
阮茵茵給他帶來的無名災難,以為就這麼輕易算了?
太異想天開!
薑煜津走後,談修淮似笑非笑的看著薄邑,“咱們兄弟倆耳根子清淨不少。”
他們太久沒聊天,導致談修淮覺得薄邑的狀態並不太好。
並不是談修淮覺得,薄邑最近的狀態確實糟糕,因為他的茵茵總是跟他刻意保持距離。
唇角的笑譏誚冰冷:“你倒是順風順水,談戀愛了?”
“何以見得?”談修淮邊給他續酒邊問。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蓋在淺口杯上:“這杯我先幹,都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還有事。”
薄邑的刻意躲避,談修淮清楚很多事宜早不宜遲,必須讓當事人做個了斷。
否則他可能會失去這個最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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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阮茵茵睡到自然醒。
隨便對付了點吃的就直接打車去了柚子直播公司,沒有懈怠,沒有打算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