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更像護小雞仔般,眼睛瞪大,驚恐著:“你……你收起你那貪婪的眼神。”
阮茵茵冷冷道,“明天送到當鋪當掉,我下班之前,當據送我公司,錢也歸我,過時不候。”
殺人誅心呐。
阮思思當場就哭出聲。
她們現在已經自亂陣腳。
尤其是阮思思徹底把問題都怪罪在崔傲玉頭上,要不是她出的餿主意,這會她也不會跟劇組請假。
“……媽……媽,咱們怎麼辦,你為什麼要答應?”
崔傲玉還沒來得及開口,阮茵茵催命符又一次送上:“小媽,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您可想好,萬一我找個女人給我爸……”
共生空間裏,小白鼓掌的聲音,如雷貫耳。
阮茵茵很隨意站起身,將椅子拉開,門打開。
簡單的動作告訴她倆隨時都能走。
而她呢,怕晚餐涼了,先一步去打開一盒臭豆腐端到門口。
崔傲玉聞著這臭豆腐味道,都快被熏暈,但又不能不靠近,腆著一張老臉,“茵茵,小媽錯了,你家的紙跟筆在哪,我來寫,我來寫。”
說實話,崔傲玉也是一塊老生薑。
她心想著隻要現在沒事,總會想到辦法再一鼓作氣弄死阮茵茵。
不過今此一事,崔傲玉得到兩個訊息
一,阮茵茵徹底留不得了;二,她必須盡快除掉她。
寫完認錯保證書,崔傲玉又找理由:“茵茵,五千萬,銀行實在是恐難一次調度,要不給小媽寬限幾天?還有你看你家好像沒有印泥。”
阮茵茵搖搖頭,失望至極。
她本來是打算給兩人機會的,誰知道,小白再次提醒崔傲玉對她動了殺心。
她要不是不想將事情鬧大,都想當著崔傲玉的麵從六樓跳下去,證明自己想死都死不掉,別人又怎麼能加害的了她?
粗魯的拉著崔傲玉的大拇指,直接按在阮思思的嘴巴上,用力揉了兩下,再次拉著女人衝著她寫的紙上一用力。
赫然,一個指印誕生。
阮茵茵的速度和腦子都轉的太快,兩人根本沒反應過來。
跟一陣風似的。
以至於阮思思的嘴邊還留有一股臭氣熏人的臭味。
然後就被雙雙按下手印。
跟生死狀似的。
阮思思嫌棄的猛地擦嘴巴,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受驚無辜,還惡心的想吐,更像從來沒認識過阮茵茵。
她咬著唇:“阮茵茵,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撕了你這副嘴臉,讓修淮哥哥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阮茵茵又沾了沾醬料,戳一串新臭豆腐,邊吃邊冷笑:“少白蓮花在談修淮麵前裝柔弱,別被自己在背地裏的那些陰招閃了腰,有我在的一天,談修淮跟誰也永遠不會跟你在一起。”
崔傲玉在一旁,眉心徹底皺成一把鎖警告,“思思別胡鬧!茵茵,我們已經照著你說的話做了,是否再寬限幾天。”
“當然,不可以!”
“明日下午三點,不管你找多少人,想多少辦法,五千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必須到我賬戶,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