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茂德在一旁書都翻了十來頁,看她還在欣賞手鏈,很是不解的玩笑:“就這麼喜歡?睡覺都要戴著?看來修淮比我更懂你的喜好。”
崔傲玉在心裏冷笑,還不是你跟束玫藍生的小賤人,這條寶貝手鏈隻能戴幾個小時了。
還真是有手腕,這次難得讓她吃癟。
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本來她不打算接電話。
一看來電顯示,給阮茂德示意後跑到樓下才接。
這麼晚,也不知道談修淮打電話有什麼重要事說,要不然就是小賤人先去倒打一耙。
走到沒人的空房間,崔傲玉滑動屏幕,那端的聲音讓人四肢百骸瞬間刺骨冰冷:“小姨,你逾舉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也不妨礙崔傲玉的臉色蒼白。
“修淮,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隻是想讓阮茵茵聽話些,昨天家宴你又不是沒看見她有你撐腰多囂張!”
崔傲玉聽阮思思說,談修淮很少有時間娛樂,她在賭。
賭談修淮還沒來得及看阮茵茵發的照片。
“小姨,我打過招呼不要動她。”
聞言,崔傲玉臉色徒然一變,陰沉的可怕。
“知道了,我不也沒討到好果子吃,但修淮你記住,阮茵茵人品不行,配不上你,你若是真想談戀愛組建家庭,可以跟思思多接觸,要是擦不出火花我身邊也有很多好資……”
“小姨,我很忙,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男人的聲音陰鶩又冰冷。
這是變相的拒絕。
從來都是等她掛電話,崔傲玉臉被氣的蒼白,抓住一旁的古董花瓶瘋了般的砸在地上。
阮茵茵,她若不死,都難消怒火。
她要讓那個死丫頭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真的女主人。
動靜弄得有點大,傭人張媽和阮茂德都聞聲趕來。
阮茂德被地上的碎瓷片嚇一跳,他知道最近崔傲玉情緒欠佳:“早些回去睡覺,剩下的讓傭人收拾。”
崔傲玉立馬換了一副委屈的笑臉,“怎麼都過來了,茂德我是不是年紀大了,不開燈都能將花瓶摔碎,真的好可惜噢!”
換做往常,崔傲玉嬌羞的撒嬌,阮茂德肯定又心疼又心軟,隨手摟在懷裏哄起來,不給零花錢也要買新首飾哄她,要麼讓她重新去外麵拍一個新的。
這會他實在是沒心思。
昨晚發生的事在他心裏噎住一口氣,憋得慌。
大女兒在外麵似乎過得不是很好,最近阮氏的股價又上下波動,跟波浪線一樣。
但聽她的意思也比在阮家自在。
沒有被人重視,崔傲玉隻能咬牙跟著男人身後回臥室。
讓阮茵茵就這樣死了,是太便宜她。
崔傲玉從來沒有受過兩個男人的同時無視,還都曾將她放在最重要位置的兩個男人。
她要讓阮茵茵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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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和談修淮掛斷電話的膽小鬼在海洋館般的主題房間緊閉雙眼十來分鍾,抱著衣服去泡澡。
沒一會就受不了了。
拎著打包回來的燒烤一陣風似的衝進共生空間。
她本來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