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孝順就起床了,他需要為出遠門準備一下。
雖然柯洛依說過不需要他特別帶什麼東西,也不需要很正式,但這家夥還是穿上了一套西裝,還把各類證件和印好的簡曆一股腦兒都裝進了書包裏。
十點左右柯洛依的車到了樓下。
張孝順抱了抱妹妹,和爸爸道別之後就下樓了…
張孝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情緒始終有點忐忑。柯洛依見到他神情不安,開口詢問:“幹嘛穿得這麼正式,你還好吧,看你有些緊張的樣子,”
“我還好啦,就是想到要正式入職了有些不習慣。嗯?你不在那三個人沒人看住不要緊吧?”張孝順話鋒一轉反問她。
“不會有問題的,昨天晚上總部已經派人過來了,現在有人守著呢。有他在這些家夥跑不了的。”
言語之間柯洛依似乎對提到的這人的能力很是放心。
“這樣啊,是個男的?”張曉順問。
“是啊,是我們的中隊長,待會你就會見到他了。”柯洛依語氣充滿了期待。
柯洛依所想的是張孝順剛入職就和自己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這次一定要在中隊長麵前美言他幾句順便邀邀功。
張孝順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不善社交的他對認識新朋友總有些本能的抵觸。
至少對男性是如此。
早上的路況還不錯,不到一個小時車就回到了南湖別墅。
柯洛依先進了門,張孝順跟在她身後,兩人一路坐電梯來到地下訓練場,又輾轉去了禁閉室。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年輕人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的凝視著側麵的房間。
張孝順有點意外,這人應該就是柯洛依口中的中隊長了,但是看年紀比他想象的要年輕得多,大概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
中隊長轉頭看向進來的兩人,臉上依舊帶著煩悶的表情。
張孝順這才看清他的長相,沃靠,這貨還是個帥鍋。
能讓張孝順第一眼就承認帥的人確實不多,但麵前這年輕人確實長得英俊。他濃眉星眸,鼻挺唇紅,臉頰的輪廓勾勒如畫,整個人幹幹淨淨就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見到眼前這人讓張孝順突然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自覺的就去瞄柯洛依。
柯洛依倒是顯得很自然,開口向那人彙報:“中隊長,他就是我之前給你提過的新人,張…”
“等下再說。”中隊長打斷了她,用眼神示意這個地方不方便。
柯洛依點了點頭,轉而問道:“哦,怎麼樣,他們交待了嗎?”
中隊長搖了搖頭,一副徒勞無功的樣子。
柯洛依見他這樣,上前一步隔著厚厚的玻璃轉頭看向那三個罪犯。
禁閉室中的三個人本來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忽然見到柯洛依出現,或坐或站的都直起了身板,一副全神戒備的樣子。
一旁的張孝順是看懂了,這是標準的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反應,簡稱觸電PTSD。
“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都說了吧,不然到了總部他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們開口,才不會像我這麼溫柔哩。”柯洛依故意危言聳聽。
你還叫溫柔?!那等下我們要麵對的究竟是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嗎?三人心中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心中忐忑。
柯洛依見裏麵三人呆呆的也沒有要說話的樣子,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掉了。
見柯洛依負氣走掉了,中隊長和張孝順也跟了出去,整個房間隻剩下禁閉室中的三個人在麵麵相覷。
“融化,我聽她這個意思不像是開玩笑啊,要不我們還是老實說了吧?”
剛猛首先按捺不住了,詢問一旁融化的意思。
融化看著外麵空蕩蕩的房間,呆若木雞,他剛才倒是想啊,哪知道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姑娘就跑了,年輕人不講武德啊。
…
訓練場上,柯洛依又一次向中隊長介紹著新晉的隊員。
這一次中隊長有禮貌多了,表情和善地主動遞出了手。
張孝順和他握了握手,回應了一個微笑。
“這是我們中隊長,程文君。”
馬德,連名字也這麼文藝,張孝順心裏吐槽。
“聽柯洛依在報告裏提過你,她把你誇得很優秀啊。”程文君微微一笑。
他這話說得很體麵,但張孝順似乎聽出一點別的意味。
“那是!他可是我的福星呢,要不是因為他我才不能這麼快抓到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