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能夠快點告訴我你的選擇。”
鯊魚至尊放出淡淡的威壓，直接籠罩在了森林老人的身上。
“我，我殺！我殺！”
森林老人連忙說道：“我現在就殺！”
“哈哈哈哈！好！”
鯊魚至尊拍了拍森林老人的肩膀，笑著說道：“去吧，我說過，隻要你能殺了那六個人，我就可以給你留條活路。”
“好！好！我現在就去！”
森林老人唯唯諾諾地點著頭，似乎是生怕麵前的鯊魚至尊會返回。
至於山腰上的人族，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森林老人，這還是他們的至尊麼？
這還是他們的信仰麼？
尤其是幾個皇境修士，知道森林老人的選擇之後，頓時萬念俱灰。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快去殺人吧！”
鯊魚至尊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森林老人連忙轉身，正要朝著山腰之上的人族衝去的時候，森林老人卻是陡然轉身，手上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短刃。
畢竟是至尊境，速度之快哪怕是比森林老人高出幾個小境界的鯊魚至尊也沒有反應過來。
利刃瞬間穿透了鯊魚至尊腹部，磅礴的力量，瞬間在一點炸開，鯊魚至尊的下腹丹田瞬間炸開一個血洞。
磅礴的靈力頓時傾瀉而出，鯊魚尊者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森林老人。
隻見此時的森林老人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想不到吧？”
森林老人往後退了幾步，臉上盡是決然之色，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跑不了了。
確實，這幫海族修士說的沒錯，他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傾力出手，隻是想要露個麵，隨便應付一下，然後一走了之。
可是……
就在剛才，他被鯊魚尊者踩在腳底下的時候，森林老人腦海裏浮現了很多畫麵。
他把自己這一輩子又重新走了一遍。
前後七百多年，這一輩子好像修行其他什麼也沒有幹。
隻是因為境界高，在西部森林生活的那些居民便將自己視為信仰一般的存在。
老人直到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作為他們的信仰，好像什麼也沒做，這樣的修行，又有什麼意義？
也正是從那一刻，老人才決定，自己這一輩子不能隻是修行，他要做點什麼……
終於，經過萬般掙紮之後，老人最終決定，以命換命，將麵前這位屠戮人族，羞辱自己的海族強者殺死！
這一刻整個西部森林都安靜了，山腰之上所有人都盯著那胸口被炸開一個碗口大血洞的鯊魚尊者，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也沒有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至於海族修士這邊，鯊魚尊者的雙眼逐漸開始渙散，至於他身後的三位同伴，此時好像是被森林老人這一突然的舉動給震驚了一般。
他們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人族怎麼敢啊！
森林老人看著鯊魚尊者身後三位海族強者，雙眼恍惚不定。
“他們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要不要再殺一個？”
就在這時，奄奄一息的鯊魚尊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回光返照，仰天長嘯。
“給我殺了他！”
隨著鯊魚尊者這麼一聲怒吼，他身後三位至尊也終於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