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決定的話,我幫你決定吧。”

陳飛羽抓著她的手拿著筆摁在簽字欄上,笑道,“這字簽了,你可就真的不能給我戴綠帽了,嗬嗬。”

“你怎麼總提這個,不要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行嗎。”盛嘉月微微皺皺眉,心裏很不舒服。

“隻是覺得你不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罷了,找個正常人結婚生子不比和我在一起快樂嗎?”陳飛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能給盛嘉月的,最多也不過是物質上的提升罷了,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當然不。”盛嘉月撇了撇嘴,半點不在乎的簽下了名字。

男人不就是那樣子?即使找了個普通人結婚,日複一日膩味了,又有多少人忍住不出軌。

更多的隻是沒那個條件罷了。

她覺得自己早就看的很清楚,曾經的家人,親朋好友,有幾個人不被橫流的物欲所支配。

在這方麵一直都看得比較淡。

陳飛羽沒說話,他直接把文件交給中介,問了聲能不能直接入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就留下了兩串鑰匙,把人送走了。

回身坐在了沙發上,他點了支煙,心裏尋思著往後也不再和盛嘉月說那些勸她上岸的話題了。

他抖了抖煙灰,把一串鑰匙交給盛嘉月,朝她道:“那就這樣吧,如果有什麼想做的,想要的,你都可以告訴我。”

“你是我男朋友嘛,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盛嘉月笑嘻嘻的坐到就陳飛羽的腿上,媚眼如絲的和他對視了一下,隨後靠在他的肩膀上,耳鬢廝磨了起來。

男朋友和情人差別可大著呢。

一個付出金錢就夠了,一個又要付出感情又要付出金錢,還可能吃力不討好。

陳飛羽心裏有些無奈,如果盛嘉月不是處,他絕對不可能是現在這樣的態度。

或許是陋習,是大男子主義,但他就是這樣的人,也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兩人湊湊乎乎的,陳飛羽就躺在了沙發上,盛嘉月軟軟的嬌軀則趴在他的上邊,手放在包裹著灰色連褲襪的臀上。

和盛嘉月一起待在這屋子裏,雖然嘴上和盛嘉月說沒有其他的意思,但隱約還是有些金屋藏嬌的味道。

陳飛羽莫名的感覺心情有些複雜。

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是很爽的,但同時良心又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譴責。

盛嘉月卻沒有在意,她眯眼笑著,總是像隻小狐狸似的,輕飄飄的耳鬢廝磨著。

“你不會帶其他人來這裏吧?”

“當然不會。”陳飛羽毫不猶豫道,要不怎麼叫金屋藏嬌呢。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這裏以後就是我的家了,我自己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盛嘉月嬌滴滴的說著,用包裹著褲襪的足蹭著他的小腿。

“本來就是買來給你住的,自然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陳飛羽享受的閉上眼睛。

“那我可以帶媛媛還有室友們,或者其他朋友過來嗎?”盛嘉月親親陳飛羽的下巴。

“呃。”陳飛羽睜開眼睛,盛嘉月正眼巴巴的望著他。這可就不是金屋藏嬌了啊……

小狐狸還是厲害,他微微遲疑了一會兒,表情有些無奈道:“你想帶就帶吧,不過這樣我沒辦法留東西在這兒了。”

“說的也是,再說吧。”盛嘉月也覺得有些危險,被趙媛媛知道了,她和陳飛羽這才搭建起的一些關係可就危險了。

“嗯。”陳飛羽欣慰的點了點頭,對盛嘉月的表現很滿意,於是道,“待會兒有空我陪你去把日常用品買回來,鍋碗瓢盆,被褥啊,拖鞋什麼的,看看還差些那些東西,屋子前租客住過,之後還得大掃除一遍。”

盛嘉月“嗯嗯”的眯眼慵懶哼應著,看起來心情挺不錯的,見他說完,就湊過去露著牙齒叼了叼陳飛羽的耳朵,不多久又鬆開,啃了啃他的嘴角。

和陳飛羽關係好的這些女性裏,就屬盛嘉月臉皮最厚,不過兩人就差孩子沒生了,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順口就含住了盛嘉月溫潤軟膩的唇。

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