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於黑衣女子,寧川更在意城主的話中之語。
“要找的人是我?看樣子我才是黑衣女子的目標,難怪曾琦他們被綁起來沒有被殺。
這城主真不夠意思,曾琦他們被堵住嘴應該是他的授意,現在又明顯在提醒我,擺明要舍棄我保下曾琦三人。”
“小家夥,你就是寧川。”
黑衣女子冰冷的話語傳來,寧川不像城主那般諂媚,直麵看向她,說起話來不卑不亢。
“沒錯,我就是寧川。”
“有意思,看到眼前情況又被老家夥提醒,竟絲毫不驚恐也不扭身逃走,讓我有些刮目相看。”
“逃跑要是有用,我還能站在這裏?
曾哥他們的傷勢隻有一道鞭痕,猜的沒錯的話是被你手中的血鞭一招製服,我沒那麼不知趣,不想徒勞一場還遭受皮肉之苦。
隻是我有一點不知,你我應該沒有交集,又怎麼能驚的動您這樣的大人物。”
“年紀不大眼裏不小,本想著你稍微反抗一下我好將你直接格殺,現在看來,要麻煩的帶你回去。”
黑衣女子的話讓寧川一驚,假如自己剛才真的逃走,恐怕已成為一具屍體,不過女人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都愣著幹什麼,快將寧川綁起來交給大人處置!”
一旁的城主可不想在侍奉這個瘟神,希望盡快將女人送走,給樊城一個寧靜。
“不必。”
女人從原地站起走向寧川,捆綁在她看來沒有必要,要是寧川敢有異心,直接殺了便是,還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煩,帶回主城的道路可不近。
一隻芊芊細手拍了拍寧川肩膀,黑衣女人走在前麵,最後看了曾琦三人一眼,寧川無奈黑著臉色跟隨,至少自己沒有連累他們。
“大人,馬匹已為您準備好,今日飯菜沒有吃成,等大人下次光顧,小人定然好好招待。”
沒有和老頭子廢話,黑衣女人知道對方巴不得自己永遠不要再來,側身上了馬,在看寧川,無奈翻身坐在另外一匹被黑衣女子拴住韁繩的馬匹上,黑衣女子輕踢馬腹,兩匹馬嘶吼著絕塵而去,就這樣回來還不到一盞茶功夫,寧川莫名成了階下囚。
“我的親娘啊,這位祖宗終於走啦。”
擦著額頭冷汗回到客棧,城主示意手下將周旋三人鬆綁,曾琦急忙拖著重傷的身軀湊到老頭身旁,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沒準還有機會將寧川救下。
“城主大人,這……”
“曾琦,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聽為好,更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你也看到,那位大人的身手不是咱們惹得起的,就當一切不曾發生,咱們樊城,也沒有寧川這個人來過吧。”
轉身帶著手下離開,客棧內隻剩下發呆的曾琦三人,他們走出去望著已無蹤跡的寧川,全部在原地失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