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回家,洗了澡的趙山河,走進自己的房間。
“生產魚竿和魚餌的機器設備,等漁具廠建好之後,雇人雇車弄回來即可。”
“狗場養多少狗呢?少了不合適,多了又麻煩,養幾十上百條狗,每天準備狗糧都要不少錢和時間。”
“馴養九條黑色的九級惡犬丟在狗場裏麵,反正那二十萬的承包費,爸媽都以為是我支援村裏的。”
為村裏擴修馬路,花了幾十萬,趙山河被父母輪番訓斥。
趁熱打鐵之下,他又將承包土地養狗的事說了出來。
麵對父母的時候,趙山河說自己承包土地養狗,隻是想捐點錢給村裏。
趙家祠堂有些破舊,村裏得到這筆錢,也能修一下祠堂。
一件事要被訓斥,兩件事都要被訓斥,反正都要被教育,一次搞定多好?
從趙山河讀大學開始,父親趙鐵柱和母親王秀麗,就沒怎麼管過他的。
要不是浪費一百多萬,二十多歲的他,哪裏還會感受到父母格外的關心?
在趙鐵柱和王秀麗看來,捐錢給村裏擴修馬路和承包山上的土地,都是浪費錢。
小兒子不到一個月,就賺了兩千多萬,而且花了上百萬修路包土地,這讓他們難以接受,辛苦奮鬥幾十年賺的錢,還沒小兒子一個月賺的多。
家有小家、大家之分。
一百多萬的巨款,拿去支援大家,趙鐵柱舍不得,王秀麗更是不舍。
房間裏的趙山河,與王雨晴聊了一陣,相約明天出海釣魚。
走進係統空間,赤手空拳的與惡犬搏殺。
圓滿級別的鐵布衫,已能硬抗一般的冷兵器。
仗著自己的力量、速度、防禦力,趙山河打死一條條白色惡犬。
“白色一級惡犬不堪一擊。”
“白色二級惡犬實力一般。”
“白色三級惡犬太難殺了。”
氣喘籲籲的幹掉一條白色三級惡犬,趙山河回到白色一級惡犬的區域。
踢死一條條白色惡犬,二級殺戮值一點一點的增加。
擊殺白色惡犬的爆率,比擊殺黑色惡犬高了很多。
這不,才殺了一個多小時的白色惡犬,他就打出來三個光球。
分別是歌曲真的用了心和精忠報國,以及輕功身法神行百變。
“原來那三首歌曲,盡量多耗一點時間,這兩首新歌留著備用。”
他能成為原創歌手,全靠打犬爆出來的歌曲。
他能與王雨晴走在一起,也與那三首歌曲關係匪淺。
一個人的經曆,就像是在一個龐大的迷宮之中行走,稍微偏一點方向,過程和結局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趙山河一直深信,人無法選擇父母,卻能決定自己的未來。
過去無法改變,現在正在成為過去,未來如何做,由他自己決定。
看了一眼手表,趙山河繼續打殺白色一級惡犬。
實戰對決,他的軍警格鬥術愈發熟練。
半個小時後,趙山河站在原地,心中又驚又喜。
“軍警格鬥從高級升到頂級了?”
軍警格鬥的上限為頂級,鐵布衫的上限為圓滿。
眼見快十一點半了,趙山河連忙洗澡換衣服,回到房間之中。
拿起床上的手機一看,有王雨晴打來的電話、發來的信息。
“男人洗澡頂多十幾分鍾,找個什麼借口呢?”
趙山河計上心來的按了一下回撥。
“你剛才在做什麼?怎麼不接電話也不回信息”王雨晴問道。
“洗了個澡,想了一下新歌的事......”趙山河回答道。
“寫得怎麼樣了?”王雨晴好奇不已。
“剛有點頭緒,還沒考慮好。”趙山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