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國家的休息室都是寬敞舒適的,唯獨他們的休息室在一個犄角嘎達的角落,房間還緊巴巴的隻夠她們幾個人坐想要活動活動都不太現實,最關鍵的是還對著衛生間。
歸薺倒是十分淡定:“麵子和尊重都是自己去贏得的,他們之前不清楚我們的情況,自然就不會認真對待。所以這次我們要好好表演,然後驚豔所有人。讓他們知道華國傳統樂器的魅力。用你們最愛的東西,告訴世界,華國的傳統樂器並不是什麼文化糟泊,也不是被我們放棄的。”
幾個人被歸薺說得熱血沸騰。
握緊拳頭表示一定會好好演奏,要震瞎那些外國人的雙眼。
不僅僅是歸薺他們受到了冷待,雲陽他們也受到了冷待。
雲陽他們不是表演者,所以隻能作為觀眾入場,湛薄彥和歸舒歸邰自然也是跟雲陽他們在一起的。
雲陽他們進場之後發現他們的票是在很不好的位置,那些位置給人的視聽感都不怎麼好。但他早已經過了那種意氣用事的年紀,所以也還算淡定。
歸舒和歸邰第一次來參加音樂會,雖然對位置這些沒有研究,但這邊感覺就不好,太偏遠了一些,不能夠很好的看到舞台。
當雙胞胎看到湛薄彥往正中心靠前的位置過去,歸舒憤然道:“他怎麼不跟我們坐一起,去了那邊?”
湛薄彥沒有用雲陽給的票,所以雲陽早就知道了湛薄彥不會跟他們一起坐:“湛先生那邊的票,很貴,而且不是誰都可以拿得到的。”說白了就是要有錢有權有人脈。
他看到湛薄彥的票的時候,也是小小的驚歎了一把。
因為平常湛薄彥跟在歸薺身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給歸薺打點吃穿住行的助理呢,哪裏知道對方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們這票,是白送的。”眼下之意就是白送的咱就沒有挑的資格,至少現在是這樣。
歸舒:“……果然,這白吃的午餐並不怎麼樣。”
她看向已經坐下的歸邰:“你以後可要努力啊,我以後還是想花錢買東西。”
歸邰都懶得搭理歸舒。
觀眾這些進場後不久,演奏會就正式開始了。
歸薺他們的節目是倒數的,歸邰聽了前麵一兩首就覺得有些發困,他昏昏欲睡的同歸舒道:“我睡一會兒,快到姐姐了你喊我。”
之前聽了歸薺彈古箏,他還覺得他有點欣賞藝術的細胞呢,現在看來他是完全沒有藝術細胞,其他觀眾聽得如癡如醉的曲子,在歸邰這裏就是催眠曲。
跟他一樣的還有歸舒,歸舒比歸邰還困呢,她道:“你撐一撐,我先睡一會兒,我撐不住。”
歸邰道:“定個鬧鍾吧。”想了想又補充道:“震動的那種。”
歸舒覺得有道理,摸出了手機,然後就看到顧青給她發了很多條消息,她也就顧不得定鬧鍾了,點開消息。
顧青的那一串消息都是摧殘她和歸邰兩個趕緊回他們在m國的住處那邊,說是歸瀾在m國的一個朋友臨時過去拜訪了。
而那個朋友是歸邰他們在那邊學校的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