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好文采,這名字確實大氣,如若應文公所言這孩子必定要成就一番大事”李固趕緊奉承到。

文公並沒有說什麼,笑了笑離開了。春喜出望外抱著道謝後抱著孩子就回中院了。

中院裏一團熱鬧,花匠張老皮正拿著一朵剪下來的花逗宇,鳥把事孫三也托著鳥籠看著。這些都是文府的下人,平時都住在中院。在這個大家庭裏仿佛一家人一樣,春得了一個孩子他們也替他感到高興。

下人們的生活總是簡單的。每天期盼的無非是忙完一天的工作,聚到一起,半盤花生,一個銅子一壺的酒,借此打發走一天的疲倦。

對許多下人來說這不過是普通的一天,而對春來說確是看到了未來的曙光。自被文家撿到,到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他一直不明白活著的意義。

在春感覺來,一天天的除了炒菜就是和其他下人喝酒侃大山,完全不知道一切的重複是為了什麼。因為自己沒有往昔的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更加之長相普通且年齡頗大,現在六十多歲還未婚娶。不知道明天為什麼活著,今天為什麼努力。而現如今他覺得一切好像有意義了,把這個孩子養大,這也將成為他未來的寄托。

春回到自己屋裏翻出了自己二十年的積蓄,有五十多銀幣。這都是平時自己省吃儉用攢下來的,本想著給自己以後當個棺材本,生前無人知曉,想著死後弄個風光的葬禮,自己也弄個好的棺材。

在樓蘭大陸貨幣兌換是一百銅子兌換一銀幣;一百銀幣兌換一個金幣。這五十銀幣對富人來說可能也就一餐的開銷,而對窮人們來說這些錢卻足夠一家三口十幾年開銷了。

春以前一個人生活除了平時買些必須品基本沒什麼花銷,一個月五十銅子的薪水基本一半都攢下來了。每年春都會去信莊兌換銀幣,二十年從未間斷。如今這些棺材本卻真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了,不過不是買棺材,而是等以後送宇去書堂讀書。

對窮人家的孩子來說讀書和修煉者是兩條最好的出路,但是培養一個修煉者需要的資源是海量的,更何況若是沒有天分修煉也是無濟於事。

春想的是讓宇讀一些書,學些知識可以參加城裏的選取,每年各大城邦都會開選取仕,選上的就可以到城中擔任官吏。雖說修煉者也能參加武選,但是道路卻比讀書要難得多,首先你得是能修煉,其次還要有修煉資源。一般家庭想也不要想。而文選就簡單的多了,屆時如果宇能被選中,自己也是官戚了。

想罷,春拿出兩個銀幣裝進口袋,把袋子放回原處。春走出大門來到了廚房現在正值四時,剛好是需要準備晚飯的時候。

作罷文府家宴便是下人們的飯了,下人的飯菜格外簡單,無外乎是大鍋菜加粗米。但是這些在這來說絕對是上好的飯菜了,一般府裏沒有人會給下人吃米吃菜,大都是一些窩頭;鹹菜;米粥也清可見底。不會像文府下人都有米吃。

文府下人今天不會是大鍋菜和粗米了。春要給兒子好好辦一個慶生宴。春特異還讓花匠張老皮去買了上好的蓮花白,蓮花白十個大子一壺,平時下人是沒人舍得喝的。又整來了地息和豚肉,再加上一些新鮮蔬菜。

夜晚中院餐廳這是下人們吃飯的地方,這裏推杯換盞肴核既盡,杯盞狼藉。春卻還在舉杯向門房白胖子敬酒,杯還未舉起來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夢裏春站在魯林城,而宇已經是魯林城城主了,這個夢好長好長;好長好長,仿佛永遠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