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趕緊拿起來咬了一口,一時間不禁呆住了。這還是自己吃過的油條麼,自己平常吃的早飯都是宇的父親春做的。那油條咬住一頭,用手拉另一頭,拉起來鬆手都能抽到臉上。仿佛是鹿筋一樣。就這樣還是春多次來偷師學藝的水平,不然比這還慘。春最初做的油條比鐵棍還硬,後廚徒弟試吃的牙都崩掉了。
宇吃完把兩人剩下的油條包起來裝到懷裏“馬叔結賬”說罷把四個銅子放到了桌子上。
兩人牽手向著內街的糖人攤走去。宇現在腦子裏還在盤算著自己今天要破費多少,今天出門自己可是把自己讚了好幾個月的銅子都帶出來。剛才花了四個,還有七個,糖人一銅子兩個。這樣還剩六個,那就在帶文怡去城西馬戲團看冰豚跳火圈。
宇正想著呢,街邊衝過來一條惡犬,這狗長足有六尺有餘,高也有三尺。頭生獨角,口中牙齒鋒利似刀,爪子更是猶如一枚枚鐵鉤一樣。
宇那裏來得及反應的過來,直接被那惡犬撲倒在地。此時正是五時時分,這裏又比較偏僻,街上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那惡犬卻並未向宇撕咬,而是張著大嘴在宇身上聞著。宇甚至都能聞到惡犬口裏的腥臭味,而站在一旁的文怡早就被嚇得不知所措,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宇不敢移動,隻能讓惡犬在自己身上嗅著。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匕首。這還是自己從林護衛那偷來的,沒想到今日排上用場了。那惡犬嗅了一會,突然一口向宇的胸口咬去,宇這才反應過來,把抓在手裏的匕首刺了出去。那惡犬急忙向後褪去,宇也順勢跳了起來,手裏匕首護在胸前。和那惡犬對峙起來。
“文姐快走回去叫我爹來”宇向著發呆的文怡說到。
“我走了你怎麼辦,你自己又打不過他”文怡擔憂的說到。
“你不走,你能幫上忙麼,何況隻不過是一隻角犬罷了,你趕緊去叫我爸來,說不定來得及時晚上還有狗肉火鍋吃呢”宇頭都不敢回,卻戲謔著對文怡說到。
文怡卻是皺起了眉頭,接著說到“狗狗這麼可愛,怎麼能吃狗狗呢。”
宇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自己差點都被咬死了,這大小姐竟然還說可愛。“大姐,你管這玩意叫可愛,不吃它莫非讓它吃我麼,你趕緊回去報信。不然被吃的真的是我了。”
文怡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宇走向她擺了擺手。她隻能一咬牙向著文府跑去。
那惡犬也並未向文怡追擊,而是繼續和宇對峙。但卻一直盯著宇的胸前。
宇發現了狗的目光所向。一時間仿佛茅塞頓開,向著惡犬罵到“我去,你這狗還是條色狗,竟然想猥褻本大爺。關鍵看你胯下還懸著寶劍,你竟然還是個老玻璃。”
宇雖然一臉嫌棄的樣子,但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不過看那惡犬並沒有撲上來,心裏這會也平定了一些,開始盤算下一步怎麼辦。
宇知道這惡犬本算是二級妖獸,名喚作角犬。不過這可不是真正的二級妖獸,而是經過多代馴化後的寵物,戰鬥力甚至不如一階妖獸強些。不然就自己這小身板不得隻有趴在牆上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