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鳳池天地和坡淩離開一天後,一群人騎著各類飛行坐騎趕到了利齒、秋景殞命的河邊。
“秋壯你來看,這裏發生過打鬥。樹木和野草均有被燒灼的痕跡。”一個青臉大漢,疑惑的對著身邊的馬臉男秋壯說到。
秋壯聞言趕緊湊過來在地麵上觀察著,隨即又轉身盯向了頭頂被折斷了樹頭的大樹。秋壯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會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然後又開始感知周圍的元素波動。
“是雷係元素,且對手實力絕非等閑之輩。不然以他們三個的水平肯定不會被輕易擊敗。”秋壯轉過身恭敬的對著身後白須老者說到。
“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找到我兒子的屍體,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此事我龍人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個長得三分像人,七分像蜥蜴的人憤怒的向著眾人怒喝到。
“完齒,這裏還沒輪到你在這裏發號施令。我才是妖族執事,而你不過是族裏的普通成員。要怎麼辦還輪不到你來教我。”一個白須老人對著蜥蜴人完齒訓斥到。
“長老,抱歉我隻是一時糊塗,請您原諒我的魯莽與無知。”
完齒嚇得冷汗直流,後背已經被浸濕了。剛才他一時疏忽,隻顧著自己兒子身死的事。根本沒注意旁邊的執事申泰河。
妖族從上到下依次是妖王、大執事(各大城主)、殿主、執事長老、軍衛、普通妖人。妖族等級分明,高一級便可壓死人,更何況申泰河比完齒高了好幾級,完齒雖說是蜥蜴人可終歸隻是直係邊緣。
“你要明白,在這裏我說了才算。我也明白你的喪子之痛,但這不代表著你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令公子的死我會查明的,會給你一個滿意答複。”申泰河接著又對著完齒安慰到,這就是打一棒子給個棗吃。
“破風,秋壯你們還有什麼特殊的發現?”申泰河又向著破風和秋壯問到。
青麵大漢破風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用顫抖的聲音說到“恐怕......恐怕他們都已經殞命與此了,我兒和秋景也都有木靈護身,可是沒人能傳信給族裏,恐怕他們早就被雷術打做齏粉了。對手可能是玄階靈樞五級以上。”
“我看恐怕不止於此,完齒兄的兒子可是帶了龍人族的護身法寶,那法寶可以抗住地階以下的高手攻擊,並可以傳信回族裏。而今那法寶蹤影皆無,又無信息傳回,隻有利齒在族內本命玉碎裂。恐怕對手是地階的高手,不然護身法寶怎麼連信息都傳不回來就被打碎了?”秋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順便又對完齒進行了一番恭維。
“地階?莫非是人族出手。”申泰河大驚說到。
“不可能,絕不可能。協定規定了地階之人不可對雙方小輩出手。莫非他們想打破血契?”申泰河接著又說到。
聽到申泰河的話破風略有所感,覺得此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有可能是妖族內部有人動手了,隻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長老您來看,這裏有兩團人型焦灰印記。”一個妖族隨從指著他的發現對申泰河說到。
申泰河和眾妖人走到隨從身邊觀察,破風幹脆從焦灰中撚起來一撮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很讓人作嘔,但是混合著焦臭味根本沒辦法辨別。突然破風想到了什麼,向著完齒身上聞了聞,弄的他還怪異的看向破風。破風瞬間明白了,這是利齒被毀滅的屍體,因為上麵有一股令他作嘔的蜥蜴人臭味。
“這是利齒的遺骸,至於另外一具恐怕不是我兒就是秋壯兄的愛子。”
聽到破風的話秋壯雙眼不禁濕潤了,蛟族生育力一向都很低下。自己一共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更是愛若珍寶,未曾想如今竟然被人打成了一團焦灰。
破風倒是不以為然,並未對此十分上心。不過還是擠出來一些眼淚。
“這是我兒的遺骸,坡淩身材那麼高大,足高我兒秋景一尺,你在看這兩團焦灰分明差不多高,一看就是利齒和我兒秋景。”秋壯紅著眼對破風說到。
“全力追查,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幹的,哪怕是地階的修士也有族裏的大執事來管。無論如何我們的人不能白死,你們務必給我查出來是誰幹的。”申泰河對著眾人大吼到。
申泰河明白,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了,無論凶手是妖族人還是人族都不是自己能管的起的了。對手基本可以肯定是地階強者了,上升到這個層麵自己無權過問,但是自己要查出來是誰動的手,因為這是他的職責。
“長老這裏有金鵬雕的遺骸,並沒有被摧毀。”隨從認真的搜尋後再數百米外發現了一具金鵬雕遺骸。
“那是......我兒的坐騎,我能認出來上麵那副鞍具。那是我費盡周折才從人族那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