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張衛華坐上了往東直門那邊走的公交車。
而獨自一人回到家裏的何玉梅,在家裏呆著也感覺沒什麼意思,而且對於自己這趟去親戚家的遭遇也是感覺到後怕,總想找人傾訴一下,所以沒在家呆多長的時間,就收拾了一番之後,選擇了回去上班。
此時的小酒館裏邊也沒有客人在,這在小酒館是很正常的事,他們小酒館主要就是忙早晚兩頭。
早上,早早的過來,準備好小食堂需要的各種早點,忙完早上的那一陣,中午雖然也會有人來吃飯,但是人還是比較少的,晚上才是這邊小酒館生意好的時候,下班了的人,才有那個閑暇來來小酒館,點上一盤花生米,喝上二兩小酒,那個時候人才是真的多。
而現在的時間也不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人會進來,小酒館該打掃的地方也都打掃過了。
沒有生意上門,所以小酒館裏的人,也就聚在了一起坐在靠近火爐的桌子邊玩著撲克牌。
此時臉上貼滿紙條的‘範金有’正滿是得意的看著麵前跟自己打擂台的‘趙雅麗和孔玉琴二人’,“三個2帶倆A,管的你死死的,趙出納你怎麼說?”
趙雅麗:······“你大!”
又轉頭挑釁的看著一臉為難的孔玉琴,別在那糾結了,你再糾結也沒用,現在外邊沒王沒炸的,你再看也沒用,快點的現在就等你說話呢!
臉上同樣貼了不少紙條的孔玉琴,看著自己手裏的這一把爛牌,自己也拿不定主義,隻能求助的看向了坐在自己跟趙雅麗中間的徐慧真。
“慧真姐?”
坐在邊上看熱鬧的徐惠真,好笑的瞟了一眼,把手裏的牌死死按在大腿上,盡量不讓外人看出來他手裏還有幾張牌的範金有。
又側頭看了眼孔玉琴手裏遞過來的牌。
憋著笑意的對孔玉琴說道:“我要是你的話,絕對治他!你看他那囂張的模樣,就算是輸也要把他這囂張的氣焰給打壓下去。”
範金有一聽徐惠真這話就急了。
“徐惠真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啊!哪有你這樣的,現在是孔玉琴在打牌,觀棋不語真君子知不知道?”
剛才還糾結要不要出牌的孔玉琴一看範金有這著急的模樣,就知道有戲,那還等什麼,必須製他啊!
毫不猶豫的打出了自己手裏唯一能說的起話的一組牌。
“誰說外邊沒炸了的,你看我這是什麼?四個4炸你!”
看著孔玉琴果然出手炸了範金有的牌,徐惠真笑眯了眼。
“哈哈!範金有,範經理,我是不是君子這事先不說,我就知道你現在要輸了,小紙條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說完還揚了揚手裏剛沾了茶水的白紙條。
範金有:····一臉蛋疼的模樣,失算了!怎麼這孔玉琴手裏還真的有炸呐!
知道大勢已去的‘範金有’隻能氣急敗壞的狠狠瞪了徐惠真一眼。
“算你狠!要不起!”
徐慧真:“哈哈!傻眼了吧,範金有!哈哈!笑死我了,我猜你手裏就隻剩一張小牌了是不是?”
孔玉琴:“真的假的?那我可的試試看。”看向範金有的下家,跟自己一夥的趙雅麗。
“趙姐你要不要?”
趙雅麗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已經醃了下來的範金有。
“我也不要”
孔玉琴看著範金有,小心翼翼的出了一張牌。
“一個Q?”
範金有把頭一扭。“不要!”
然後孔玉琴和趙雅麗兩人就配合默契的,你一張我一張的出著自己手裏的牌。
直到最後。
孔玉琴再次死死盯著範金有,小心翼翼的“一個5?”
“不要!”
“這都不要,你手裏不會就剩一張三了吧?”
孔玉琴古怪的看著範金有。
範金有:······
“出你的吧!”
“還出什麼出?我這就是最後一張牌了!範經理~你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