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一出來,眾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日字?”
“這個字開頭的詩詞雖然很多,但是出彩的並不多。”
“第一題還挺簡單的,看看兩邊都怎麼答?”
“我想到了一首還挺不錯的!”
“……”
袁道常側過身對身邊的孫連平說道:
“你怎麼把夏銘這小子給帶來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他這也是被逼的,不過你後麵說要他們比試十場又是什麼個意思?”孫連平問道。
袁道常嘿嘿一笑,說道:
“上次詩會,這小子寫的那幾幅字我是越看越喜歡,今天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
孫連平衡翻了個白眼,沒再理會他。
這時,蘇月明沉思片刻之後說道:
“這個日字雖然不是很難,但是我想出來的幾首詩都不是非常有名的那種,意境也差了很多,咱們這場比試不光是字要寫的漂亮,詩詞的意境同樣十分的重要。”
蘇月明說完之後,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懷宇的那邊,一群人聚在一起都在想著寫什麼詩好。
當大家的目光看向夏銘的時候,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這廝竟然坐下了,還重新泡了一壺新茶,開始優哉遊哉的喝起來,茶壺旁邊的那盤榛子酥隻剩下孤零零的三個擺在盤子上。
夏銘老大早的吃了一碗粉,喝了一小罐肉坨湯,早就有點餓了,而這盤榛子酥意外的合他的胃口,所以就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雖然這比賽娛樂的性質大一些,但是這彩頭可是相當的誘人啊!
“你們看那小子!”
“嘿,我看他現在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有獲勝的希望,所以自暴自棄了!”
“就秦懷宇他們這陣容,他們沒可能的。”
“唉,一點意思都沒有!”
“……”
秦懷宇那邊一個年輕人疏說道:
“我想到了一首,如果大家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就上了啊!”
看見眾人都沒有說話,秦懷宇就說道:
“既然沒有人說話,就讓王梓越上吧,希望他能夠旗開得勝~!”
這以‘日’字打頭的詩其實並不少,但是卻沒有幾首好的,想要在這場比賽中贏得漂亮,選擇一首漂亮的詩就成為了很關鍵的一環。
今天的比賽即考校書法造詣,又對考校文采,這麼多的前輩在場大家總不可能將手機掏出來在網上搜索吧,這一代的年輕人文學功底自然和老一輩的人沒辦法比,不說孫連平這種大師級的人了,和他們平輩的,不是很出名的文學前輩,就算他們沒有自己的代表作,但是他對前人文學著作的研究就不是年輕人能夠企及的,以很多人隻能記得住一鱗半爪,能記得出整首詩的人非常的少。
而這個王梓越前幾天剛好在一本書上度讀過一首‘日’字打頭的古詩,意境十分不錯,今天剛好派上用場。
隻見他在筆架上取下一直狼毫筆,在已經研好墨的硯台中蘸了蘸,提筆寫道:
“日暮堂前花蕊嬌,爭拈小筆上|床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