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並沒有理會,接著說道:
“目無尊長,口出狂言,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站在這個地方~!”
夏銘笑著說道:
“哦,我哪裏辱罵令師了,你倒是說說看~!”
高建氣憤的說道:
“你下聯中的‘老畜生’這不就是在影射嗎?”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夏銘,在場很多人都笑了,這特麼是哪裏來的奇葩,這種事大家心裏清楚就好,你這麼挑明了讓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那你可能是誤會了,我這老畜生對的是前輩的小猴子,這裏並沒有任何影射的意思,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的老畜生是在辱罵令師,那小猴子是不是也在罵我呢?“
“我想以令師德高望重的身份,肯定不會這樣對我一個小輩吧?”
高建頓時就啞口無言,他死死的盯著夏銘,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本來鬥楹聯就是這樣,既然是你搶先發難,難麼人家對出來了,你就是要服氣,不然的話隻能自取其辱。
袁道常已經憋不住了,他端起茶杯假裝喝茶,其實是在掩飾嘴角的笑意,夏銘這小子實在是太損了,這徐昶也是倒黴,遇上夏銘這麼個禍害。
此時,其餘的人看夏銘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這特麼的是什麼樣的文學功力,詩詞說來就來,而且全是精品,這鬥楹聯也是隨口就來,沒有絲毫的壓力~!”
“誰知道嗯,咱們華夏文學界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咱們文學界哪有這麼年輕的文學大家~!”
“嗯……你們別說,還真有這麼一號人物……”
“你是說……”
“……”
眾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齊刷刷的看向了夏銘。
而此時的吳大師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他盯著夏銘寫的幾幅墨寶看了好一會兒,隨後他又將袁道常送給自己的那幅臨摹的蘭亭集序拿了出來。
雖然兩人的字跡有一些出入,但是這神韻卻是十分的相似,他也是書法大家,夏銘的蘭亭集序他也看過,將三幅字畫一比較的話,那麼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吳大師將字畫放在一邊,對著旁邊的孫連平說道:
“好你孫連平,竟然一直瞞著我,夏銘就是跟著你進來的吧?還有你袁道常,你不可能不認識夏銘,你們都藏著掖著,把我們大家都蒙在鼓裏!”
“我就說這華夏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個厲害的年輕人,精通詩詞、楹聯,書法還這麼的厲害,原來這小子就是自夏銘啊~!”
夏銘!?
眾人剛才也是猜到了這上麵,隻不過大家沒辦法確認,現在看孫連平和袁道常的樣子,沒有出言解釋那就是默認了,想想也是,孫連平是帝都大學文學院的院長,夏銘是文學院的講師,他和孫連平來這裏參加吳大師的壽宴,那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這廝為什麼要一直戴個大墨鏡,你就這麼多怕被人認出來嗎?
還是說你丫就是故意戲弄秦懷宇一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