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廳再往東側有“翰墨”、“丹青”兩個小廳,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這是供書法家和畫家揮毫潑墨的地方。
在翰墨廳的桌案前麵,徐昶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男子問道:
“徐大師,您這是?”
秦懷宇見狀,立馬說道:
“父親,今天有人在吳大師的壽宴上掃了老師的雅興。”
這人正是秦懷宇的父親秦振,他是贛州的一州之長,可謂是位高權重,他將自己的兒子送到徐昶的手下做弟子,一則是因為徐昶此人在贛州的人脈關係,二則是因為徐昶的名望和地位。
而徐昶也是看中了秦振的權勢,有了秦懷宇這一層關係之後,兩人可謂是強強結合,而秦懷宇這人也十分受徐昶喜歡,所以徐昶是將他看做自己的衣缽弟子來培養的。
秦振聽聞在吳大師的壽宴上竟然有幾人掃了徐昶的麵子自然是不高興了,他皺著眉頭說道:
“究竟是誰?在這贛州竟然還有人敢不給徐大師的麵子!”
“這個人叫夏銘,是帝都大學的講師。”秦懷宇將壽宴之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秦振聽完之後,冷哼一聲,非常不滿的說道:
“一個外來之人也敢在這裏撒野!今天必須要讓他下不來台!”
他思量了片刻之後,又說道:
“夏銘此人我也有所耳聞,據說他在詩詞一道上的造詣十分的不凡,還有他對《石頭記》的研究也是別具一格,今天你們又見識了他的書法,不過我就不信他是沒有任何的一點短板,徐大師,我有一計!”
徐昶聞言,抬起了頭問道:
“秦州長,有何妙計,不妨講出來大家聽一聽。”
秦振說道:
“徐大師在駢文的造詣上如何?”
徐昶微微昂起頭,自負的說道:
“整個華夏,能在駢文上和我比肩的人不超過一掌之數~!”
“那今天在場的人裏麵有嗎?”秦振又問道。
徐昶沉吟了一下,說道:
“那孫連平在駢文上的造詣和我不相上下,其餘的人沒有一個能看的上眼的。”
“夏銘呢?”秦振的看著徐昶,又說道:“夏銘此人不在此列嗎?”
徐昶冷笑一聲說道:
“夏銘這小兒想在駢文上超過我,再修煉個三十年再說~!”
秦懷宇也接上的話茬,低聲說道:
“老師說的不錯,我在來的路上已經仔細的研究過這個夏銘,從他一開始有點名氣的時候開始,隻顯露過詩詞和書法上的才華,最近就是《石頭記》的研究,在駢文上他根本就是個外行。”
秦振聞言,立馬就笑了。
“這就行了,今天在場的人裏麵,在駢文的造詣上除了那帝都大學文學院院長孫連平之外,已經是無人能夠比得上徐大師你,咱們這一次重啟滕王閣,徐大師你曆經兩月作出來的那篇駢文已經是登峰造極之作。”
“到時候咱們可以邀請夏銘做一篇,然後再讓懷宇將那篇駢文念出來,高下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