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狗寫好之後,遞給林雲看了一眼。
“字雖然寫的繚亂,不過倒是挺齊全。收好吧!記得逐一落實。”林雲說著又把紙張還了回去,李大狗雙手結過,對折了兩下,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兜裏。
“咚咚,咚咚!”
此時傳來了敲門聲,李大狗看向林雲,見他點了點頭,立刻會意,“進來!”
“狗爺,秦家來人了,說是今夜在豪江大酒店準備了盛宴,給狗爺壓壓驚,希望您現在過去。”
林雲看到剛進來的人,差點兒樂出了聲,因為他的整個麵部都被一個大大的紅色掌印覆蓋,正是之前被林雲打的。
“小爺,他叫陳子陽,是我的心腹,自幼在外闖蕩,在非洲做過10年雇傭兵,5年前剛回國就被我招攬,是我最得力的幫手。我能坐穩現在的位置,他有一半的功勞。”李大狗向著林雲介紹道。
林雲對著陳子揚先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林雲。”
陳子陽快走兩步握了下林雲的手,“林爺您好,之前對不住啊!”
林雲哈哈一笑,“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很正常,你先坐下,我幫你把臉上的傷治一下。”
陳子陽雖然納悶,不過還是很聽話地坐到了椅子上。
林雲用手掌在其麵部揉搓了起來。
李大狗在一旁好奇地看著,等林雲的手掌一拿開,差點兒驚掉了嘴巴,隻見陳子陽的臉已經恢複如初。
陳子陽看到李大狗的表情後,立即拿出手機照了照,同樣很驚訝。
“林爺,好手段!”
“沒想到林爺醫術如此之高!”
“這治傷速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好了,好了,打住!”林雲見兩人馬屁拍個不停,立馬讓他們住嘴。然後對著陳大龍說道:“你也坐下,你的槍傷有點兒嚴重啊,子彈穿進了骨頭,雖然彈頭已經取出,但要痊愈至少需要幾個月。不過遇到了我,這點兒傷還算不了什麼,子陽去取杯溫水來。”
陳子陽出去後,林雲讓李大狗先閉上眼睛,隨即拿出師父給的療傷丹藥,用指甲摳下米粒大小的一塊兒。
林雲見陳子陽回來了,將摳下來的丹藥放進了水杯中,然後對著李大狗說道:“好了,睜開眼吧,將這杯水喝下去。”
李大狗接過水杯一口而盡,頓感受傷處奇癢,過了幾分鍾的時間便恢複了正常。他甩了甩左臂,又用手按了按肩部,“好了!真神了!多謝林爺!”
“既然已經歸順於我,都是兄弟,用不著這麼客氣。”林雲用手拍了怕他的肩膀。
陳子陽聽到李大狗已經歸順了林雲,心中詫異,不過見識過林雲的手段後,也算不上多意外。
“狗爺,秦家宴請的事,您看······”陳子陽又問道。
“哎呀!隻顧著高興了,竟把此事忘幹淨了,林爺您覺著去還是不去?”李大狗拍了下腦袋,然頭轉看向林雲,想讓他給出個注意。
林雲不假思索地說道:“去,當然要去,我倒要看看他這鴻門宴要怎麼演!”
陳大狗想著有林雲在,心中有了底氣,“林爺咱們要不要多帶些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