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W市到N市,劉曜坐的那趟車要整整一天一夜,列車一直到第二天上午10點,才開始慢慢地駛入站台。
原本和劉曜說好各守半夜的靈花,也許是實在太疲憊了,睡著了就沒能醒過來,看她熟睡的模樣,劉曜也不忍心吵醒她。
反正劉曜還可以打坐,進入一種修煉的狀態,也不會消耗太多的神氣。
直到列車快要停靠在N市車站前,廣播才將靈花驚醒。
“啊?這就到了,啊曜,你怎麼不叫醒我?”靈花有些慌亂地一邊用手整理著頭發一邊埋怨道:“完了完了,這時候列車肯定停水了,我還沒洗漱啊,嗚嗚嗚,沒臉見人了,都怪你!”
看著靈花一邊粉臉上還留著一道紅紅的睡痕,嘴角也殘留一些唾液的痕跡,劉曜不由得一笑,惡意地想到:這樣的靈花,估計沒多人見過吧?假如自己給她拍張照,等她成名之後曝出來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
這時列車已經慢慢地停了下來,很多旅客也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畢竟N市是過路,並非終點,列車隻停15分鍾,要抓緊下車。
劉曜行李很少,就一個雙肩背包,學生上學背的那種,這還是周蕙敏硬給他塞滿的,按照他原來的準備,就是一套換洗衣服,兩本還沒讀完的法文書:分別是莫裏哀的《偽君子》和《吝嗇鬼》。用劉曜的話來說,可以到了N市再買嘛。但是周蕙敏瞪了他一眼,直接搶過他的書包,硬是往裏麵塞了一大堆的東西,除了換洗衣褲多了一套,還有兩條她給新買的**,甚至還有一些應急的藥。若不是書包本身太小,劉曜完全相信她甚至想把劉曜在W市的整件臥室都裝進去。
靈花的行禮就很多了,超大的一個拉杆箱,不過當她站起來想要去拿行李架上的箱子時,由於長時間坐著血液不流通,一下子站起來,腳卻是麻的,再加上列車這個時候突然“哐當”地頓了一下,靈花一下站不住,頓時往前一傾,眼看著就向劉曜倒去。
劉曜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要扶:“小心,我來幫你……”話才說了一半就頓住了,因為他從手上清晰感覺到雙手握住了兩團豐盈柔軟的“東西”,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頓時傳遍了身體。
劉曜立刻知道自己雙手此時握中了靈花身體的哪一個部位了,不由得大汗,急忙鬆手,這一鬆手不要緊,靈花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依托,直接麵對麵地壓在了劉曜的身上!
更尷尬的是,兩人的臉,正好貼在了一起,眼對眼,鼻尖對鼻尖,四瓣嘴唇,則重合在了一起……
劉曜下意識地伸手一摟,本來是想穩住靈花身體,可這一下卻正好按在了玲花的屁股上……
這下好了,劉曜此時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育,加上他是26歲的思想意識,這麼大的一個刺激,頓時有了反應,於是,頂住靈花身體的部位,又多了一個……
靈花倒下的時候也是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但是很快呼聲就被打斷了,被劉曜雙手按住胸部時,她感到全身一顫,一種麻癢癢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曜的手突然鬆開了,再接著……
此時兩人重疊在了一起,饒是劉曜功夫已經練到了築基,麵對這樣的突發事件,也是呆住了,而靈花則是全身酥軟,加上雙腿又處於麻痹之中,嘴巴也被封住了,更是完全無法做出反應。
最後還是劉曜回過神來,連忙手忙腳亂地將靈花扶起來。又將她扶到座位上坐好,然後轉身去幫她拿行李箱。整個過程他都盡量背對靈花,不敢看少女的臉。
將行李箱拿下來之後,劉曜心裏才慢慢地平靜下來,他吸了一口氣,轉身故作輕鬆道:“你……你走得動麼?下車了。”他知道,剛才的事情實屬意外,道歉或者多做解釋隻會讓少女想的更多,這個時候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好一些,相信靈花也能理解這是一個誤會。
靈花此時俏臉通紅,她雖然神經大條,性格豪爽,但是和一個男子這般親密的接觸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一顆心不禁撲通撲通的跳動,此時她心中也是矛盾,她知道劉曜不是有意的,而且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她主動引起的,假如不是她因為腳麻站不穩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而劉曜放開她胸部也說明了他不是存心輕薄。劉曜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確避免了兩人的尷尬,但是她又隱隱約約有些失望,畢竟無論怎麼說都是她被占了便宜,劉曜總得說些什麼吧?雖然她也想不出她究竟想要劉曜說些什麼她才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