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為你所說出的話,付出代價的。”
紀以修看了坐在那裏的童馨,一邊臉全都是血跡,可她那又亮晶晶的雙眼,正擔憂地看著他。
對上她擔憂他的眼神,讓他內心十分激動,而她臉上的血,讓他瞬間處在最氣憤的邊緣。表情越發冰冷地盯著刀哥。
“認真看起你比你老婆更漂亮……你是想代替你老婆,陪我玩玩嗎?”刀哥對上紀以修氣憤的眼神,絲毫不把對方放在眼裏,語氣更是輕挑地對紀以修說道:“可惜我沒有這樣的嗜好,所以得浪費你一番好意了。”
紀以修冷冷地看著刀哥,半晌後,他用平淡將近冷漠的聲音說道:“我在一個小時內趕過來了,我可以帶我妻子回去了吧!”
聽著紀以修孬種先說出這樣的話,刀哥笑眯眯著,很爽快地答應:“當然可以。”
對於他如此輕易就答應了,紀以修知道對方肯定還會玩什麼花樣的,可他不動聲色優雅地邁開步伐向童馨走去。
童馨感覺到整個氣氛不對,擔憂地看了看紀以修,視線緊緊地盯著刀哥,擔心他會趁紀以修不備,對紀以修不利。
在紀以修走到離他們還有五步的距離時,刀哥這時突然掏出手槍,微笑地看著紀以修說道:“看在你還提著十分鍾就趕到這,應該給你一個獎勵。”
紀以修掃了刀哥手上的槍,不讓自己的神情外露一分。
“你就不好奇一下,我會給什麼獎勵給你嗎?”刀哥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對於紀以修的不配合,刀哥感覺很不爽。
“獎勵什麼?”紀以修聲音有些生硬的說著。
刀哥看到對方這麼聽話配合,很滿意地笑了起來,接著拿著鬆對準坐在他旁邊的童馨,微笑地看著紀以修說道:“你就在那裏跪著,來到我麵前,給我磕三個響頭,如果磕得讓我滿意的話,我就讓你帶你老婆回去。”
“嗚……”
被膠布封著嘴的童馨聽到刀哥要紀以修這樣做,雖然說不出聲,但也在喉嚨裏發出聲音,並一直看著紀以修搖著頭,眼神清楚地表示著,讓紀以修別跪。
“你別急,這個獎勵你也有份的。”刀哥用槍輕輕地拍了拍童馨的臉,臉上的笑容讓人感到一陣冰冷,看著紀以修說道:“如果你跪的姿勢不對,或者你磕的頭不夠響的話,隻要你錯一步,我就往你老婆腿上送一顆子彈……”
“有什麼事衝我來就行,別為難她。”看到與槍完全是零距離的童馨,紀以修很擔心她會受傷。
他十歲時有嚐試過,槍口對準過自己的頭部,看到童馨處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感覺比拿槍對著自己還不安與氣憤。
“我這個人最公平的了,不能所有好處都全給你占了。”刀哥笑得不可一世地看著紀以修說道:“現在你可以跪下了。”
“嗚嗚……”
這時童馨反應更加激烈地對著紀以修搖著頭,神情焦急得恨不是撕下嘴上的膠布大聲叫他別對這樣的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