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很抱歉,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陪你多聊了。”
“杜利普閣下,你不會告訴我,你還要冒著被刺殺的風險,出去活動?”金鍂鑫之所以這個時候前來探望杜利普就是因為在前兩天他遇到襲擊,險些喪命。
“金,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今天我要去見一位十分重要的朋友,他也會參見幾天後的議會,我們要一起商討在議會上怎麼炮轟東印度公司的累累惡行。”杜利普態度堅決的說道。
“既然杜利普閣下執意要去的話,那我陪您一起去。”金鍂鑫見勸不住杜利普,便主動要求和他同行,起碼能保證他的安全。
“金,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同一時間,多輛馬車從杜利普的府邸駛出,從府邸出來後這些馬車四散而去,杜利普乘坐的馬車混在其中。
“哈瑞,我從前麵下車後,你直接回去就好。”杜利普對護衛吩咐道。
“稍等一下。”金鍂鑫拉住準備下車的杜利普。
“金,有什麼不對嗎?”杜利普問道。
“杜利普閣下,恐怕你的那位好友要讓你心寒了,他也沒安什麼好心,今天把你引過來就是想要取你性命。”金鍂鑫鷹眼一開發現附近的建築裏埋伏很多的人,這可不像是好友見麵的場麵。
“布瑞利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一直以來,他給予了印度人民很多的幫助。”杜利普皺著眉頭說道。他不相信自己的這位摯友會對自己不利。
“不管怎麼說,還是小心點為妙。”
金鍂鑫沒有讓杜利普下車,讓護衛帶著他在街上再轉一會,自己則假扮成他的樣子先去試探試探。
金鍂鑫把自己從上到下裹得嚴嚴實實,一點也不擔心身份暴露。自己的這身裝扮解釋起來也很簡單,被刺殺怕了,適當的偽裝還是必要的。
“您是杜利普閣下?”來開門的男子看著金鍂鑫的裝扮不確定的問道。
金鍂鑫點了點頭,學著杜利普的聲音說道:“我現在出門不太方便。”
“明白,明白。布瑞利先生已經等您半天了,請跟我來吧。”
男人帶著金鍂鑫帶到一個空房間說道:“杜利普閣下,您先在這坐會,布瑞利先生稍後就來。”
一路走來,金鍂鑫愈發的確信自己的猜測,每一個房間裏都埋伏著好幾個人。身陷險境的金鍂鑫絲毫不慌,他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過了一會,三名男子走了進來。為首的男人歉意的說道:“杜利普閣下,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為了讓我們話更具有分量,我又找來兩位盟友。他們也願意在議會上替印度發聲。”
“為什麼要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得罪了聖殿騎士團和東印度公司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金鍂鑫的問題問的布瑞利三人一愣。
“杜利普閣下,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布瑞利訕笑道。
金鍂鑫也懶得和布瑞利等人廢話,直接摘掉頭上的麵罩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刺殺杜利普的計劃失敗了。”
布瑞利掏出手槍指著金鍂鑫說道:“你是誰?杜利普在哪裏?”
布瑞利身後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圍向金鍂鑫,準備生擒了他。
“真遺憾。布瑞利,你辜負了杜利普閣下的信任。”金鍂鑫惋惜的說道。
“別廢話!告訴我杜利普現在在哪裏?”布瑞利槍口下瞄,準備給金鍂鑫一點苦頭嚐嚐。
金鍂鑫先發製人用袖箭射落布瑞利的手槍,接著用右手護腕裏的鐵針射殺一人,又用彎刀解決掉另一個男人。布瑞利見識到金鍂鑫的厲害後,自知沒有一點勝算,倉皇跑向門口搬救兵。為了防止杜利普逃跑,布瑞利進屋之後,就鎖住了房門,沒想到卻害了自己。布瑞利顫顫巍巍的掏鑰匙開門的時候,金鍂鑫殺到他的身邊。
金鍂鑫並沒有殺了布瑞利,而是將其打暈,和他互換衣服,最後用麵罩遮擋住他的頭。就這樣金鍂鑫用布瑞利擋住自己的臉龐,大搖大擺的扛著布瑞利上了一輛馬車。為了掩人耳目,金鍂鑫還叫了幾個看起來實力不強的人幫忙。就這樣金鍂鑫帶著幾個敵人拉著布瑞利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那裏。
金鍂鑫用一盆冷水澆醒了布瑞利。
“布瑞利,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摯友,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杜利普失望的說道。
布瑞利看著身上的繩子笑著說道:“摯友?杜利普,這就是你對待摯友的方法?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其實你從未真正的信任過我。”
“布瑞利並不是你想得那樣。就在你來到這裏之前,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摯友,當成一起為新時代奮鬥的夥伴……”
“杜利普,你快醒醒吧。如果不是上頭的命令,我才不會在那聽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在這片土地上,你就是個戰利品,就像懸掛在壁爐上的標本一樣。放在那裏除了彰顯我們的功勳外,你再沒有其他的用處。聖殿騎士團和東印度公司都要讓你死,這就是你已經注定的命運。”布瑞利打斷了杜利普的話,瘋狂的嘲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