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鍂鑫和刑聊天的時候,一隻小魄羅匆匆趕來,落在刑的手上,嘰嘰喳喳說了些什麼,刑臉色大變,麵露寒光。
“兄弟,蠱族找上門來了。”
“那還說什麼,咱們兄弟去會會他們。”金鍂鑫迫不及待的說道。
金鍂鑫和刑趕到族地洞口的時候,洞口已經被一群麵相醜陋一身漆黑身上爬難蟲子的生物團團圍住,值守的魄羅守衛們已經變成了骷髏。
魄羅兩族的長老得到蠱族來襲的消息也相繼趕來。
一位白須老者氣憤的道:“想必你們就是蠱族吧。不知道我們魄羅族是怎麼招惹到你們了,竟對我們下此毒手。”
“小女子,也沒有別的意思。到處捕殺魄羅獸實在是太辛苦。就想著把你們圈養起來,需要的時候就宰殺一兩頭。要怪就怪你們魄羅獸可以提高我的生命值和魔法值呢。原本還想著這個計劃實施起來會有些困難,沒想到淼族長和野心勃勃的猖幫了我一個大忙。你們最好都乖乖的聽話,不然你們就會變成一堆無趣的數字了。”站在蠱族前麵的黑衣人摘下帽子露出與蠱族截然不同甜美外表。
聽了黑衣女子的話,郇氣的青筋暴起,強忍著怒火說道:“我不太懂姑娘的意思?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黑子女子不耐煩的打斷了郇,“我可沒有耐心給你解釋清楚,你們隻要記住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奴隸就行了。”
金鍂鑫在聽到生命值,魔法值的時候臉色大變,黑衣女子的身份不言而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這才剛剛和魄羅王稱兄道弟,以為自己混得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沒想到有的玩家已經掌控一股恐怖的勢力了。也不知道黑衣女子用了什麼手段讓一群恐怖的族群當她的手下。這遊戲才開始沒多久,就有人能發展到如此程度,想必這也不是特例。就算這次自己能跑,那下次呢?這何嚐對金鍂鑫而言不是一次機會。黑衣女子的技能一定和她能控製蠱族有關係。
猖走上前指著黑衣女子大罵道:“臭女人,休得猖狂,我魄羅一族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我魄羅一族永不為奴。”
黑衣女子挨了罵也不生氣,“我看在你是讓我收複魄羅族當寵物的功臣,我就先不計較你罵我了。要不是因為你的野心,你以為蠱族就那麼容易給你下蠱。很多時候並不是蠱在控製你,而是你的按你的本心行事的。”
猖拔出武器指著黑衣女子說道:“就算是死,我也要阻止你。”
黑衣女子詭異一笑,“這可由不得你。”
猖也是為了之前的過錯贖罪,帶領著部下一馬當先的衝向黑衣女子想要將其生擒。可是衝到一半,猖突然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起來。他身後的好些族人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等他們站起來後雙眼變得迷茫,拿起武器轉身殺向身後的族人。
猖和一眾高手情況要稍好一些,他們還在努力的爭奪著身體的控製權。猖更是用武器劃傷自己,試圖用疼痛掙脫控製,可是效果甚微,他的身體也慢慢的不受自己的控製。
猖一聲怒吼現出原形,本體讓猖獲得了更強的能力,他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猖發了瘋的衝向黑衣女子,這時一個身材幹癟的男人竄到前麵,咬破手指用鮮血飼養自己掌心的暗金色甲蟲。吸食了鮮血的暗金色甲蟲,散發出血光。猖的七竅開始血流不止,在距離黑衣女子不遠處再次轟然倒地。
男人右手一彈,暗金色甲蟲飛進猖的體內,猖又變成了人形,捂著胸口開始大口大口的咳血。男人走到猖的耳邊輕聲低語了些什麼,猖麵露凶光,提著大刀殺向自己的族人。
刑見猖被蠱族控製殺了過來,連忙上前阻攔。以猖的戰力,如果讓他大殺四方,對紅魄羅一族無疑是場災難。紅藍魄羅的長老們也下場去壓製那些被控製的紅魄羅一族的高手。
黑衣女子沒有接著出擊,而是一臉滿足的在一旁看好戲。
刑不忍對已經身受重傷的猖下死手。一邊躲避著猖的攻擊,一邊焦急地喊道:“叔叔,快醒醒啊!”
可是猖已經失去了理智,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黑衣女子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真是無趣,再給他們加把火吧。”
黑衣女子身後的蠱族們開始念起了咒語,那些被長老們壓製的魄羅血脈膨脹掙脫束縛,模樣甚是嚇人。有些魄羅支撐不住,炸裂而亡。他們死後,總會有一隻黑色的甲蟲飛向蠱族的方向。猖眼中的凶光更盛,攻擊也更加的淩厲。
一位魄羅族的長老看到那些黑色的甲蟲說道:“這是蠱族的母子蠱。母蠱在蠱族的身上,而中了子蠱的人會受蠱族控製。這種蠱又被稱為共生蠱,無論母蠱,還是子蠱死亡,另一方也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