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晨擁抱著懷中的鶯蘿,卻在腦海中思索,能夠接觸到玉簪花的隻有錢小小和自己,自己從來沒有保存不當,那麼唯一的理由就隻有錢小小了,她,為什麼要毀掉那朵幾乎是用她生命換來的玉簪花呢?答案在腦海中呼之欲出,歐陽司晨一瞬間卻寧願相信她隻不過是小孩子脾氣想整整自己而已,而不是明白她對自己的情意。
鶯蘿的婢女來尋她,鶯蘿就和婢女一起離開了,歐陽司晨依舊笑的溫柔,笑意卻並沒有到達眼底。如果錢小小真的對自己有意,那自己對她呢?我為鶯蘿而來,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難道在這裏功虧一簣麼?歐陽司晨卻忽略了,自己的潛意識裏從來沒有想過要責怪錢小小弄壞了千年的玉簪花,就算現在的糾結也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處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一直不停的思索與糾結,鶯蘿已經離開了很久,歐陽司晨卻一直站著沒有挪動一下。
“在這裏幹啥呢,你的心上人就要上台了哦。”早已經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何惜走上前大方的拍了拍歐陽司晨的肩膀,眼睛裏麵一片純粹。
歐陽司晨露出少有的驚訝表情,下一秒就像是遠離病毒一樣的離開何惜很遠。
“看桃花。”原先在嘴裏隨口說出的“豬”此刻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抬起頭看過何惜,歐陽司晨一直看著手中的一支桃花,三朵桃花緊緊的挨在一起,擁擠卻美麗。
“歐陽司晨。”何惜少有的認真的叫他的名字,歐陽司晨等待著下文,卻久久的沒有聽到接下來的語句,懷疑何惜已經離開了的歐陽司晨抬起頭,就與對麵的何惜四目相對。
此刻再低下眼睛就顯得很是刻意了,所以歐陽司晨也隻好看著錢小小,少女的眼睛就像貓一樣圓圓的充滿靈氣,卷翹的睫毛一看就是個調皮的丫頭。
一片花瓣從花朵上落下,滑過錢小小的臉頰,給那個粉粉的臉蛋也染上了一層胭脂色。
何惜輕輕的在歐陽司晨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嘴唇碰到歐陽司晨的臉頰,軟軟的,涼涼的。歐陽司晨看著眼神閃躲的錢小小,還沒有等自己有所反應,像貓一樣的女孩子就已經跑遠了。抬起手用手背劃過剛剛被錢小小親過的地方,似乎那裏的溫度都要比其他的地方要高一些。
舞台上千嬌百媚的美人,甩開水袖,就拉成了橫幅,漫天的花瓣撒下,伴隨著踏花而來的仙子,正是這篇文章的原女主鶯蘿。
之間一席水紅色的鶯蘿臉上一層薄薄的麵紗,輕紗浮動之間勾勒出來的五官的輪廓,更加讓人浮想聯翩。腰間是白色的束腰輕紗,禁不起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擺動,雙臂舒展開來就像是優雅的蝴蝶,愜意的舒展著自己的觸角。
隨著音樂聲的不停歇,旋轉著的鶯蘿帶動了大大的裙擺,裙擺舒展開來,才讓人看清它原本的模樣。被裙子褶皺垂墜遮住的是層層疊疊的花瓣,白色的粉色的花瓣展現在人們麵前,帶來沁人心脾的香味,一舞傾城。
等到鶯蘿的百花舞結束,就是她演奏的五弦古琴。五弦琴顧名思義隻有五根弦,弦音看似單調實則變化無窮,內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宮、商、角、徵、羽,是所有古琴中最難以參透又是琴音最清澈繞梁的一種琴。
隻是聽到鶯蘿在琴上的一滑就能感覺到那深厚的功底以及天賦,一直等到最後的一個音結束,何惜才從鶯蘿織成的故事中清醒,聽琴音到仿佛親臨其境,大概也隻有墨笙能夠與她一較高下了。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能夠遇到,一定會成為相互珍惜的知音,而不會成為對手吧。
歐陽司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何惜的身邊,安靜的看著鶯蘿的表演,臉色沒有一絲表情,但是何惜從他的眼神裏麵可以看到明顯的讚賞之意。何惜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隻是安靜的看表演。
鶯蘿一舞一琴已經是巔峰之作,接下來的美人們為了能夠不和鶯蘿的差距太多,大多都超常發揮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飽耳福眼福。有後麵才趕來的人罵罵咧咧的歎息沒有看到鶯蘿姑娘的絕色傾城,聽到人們的讚不絕口就更加的懊惱了。
在武林大會安排的賓客住處休息,因為何惜和歐陽司晨是以看熱鬧的身份來的,所有住的位置離主院還有一段距離,在房間裏的床上躺著,何惜慢慢的分析兩個人的關係。現在原女主有喜歡上男配的傾向,這不科學。難道是因為之前和歐陽司晨冷戰的原因改變了他的性格,至少是表麵上變得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不像原文中那麼囂張,再加上兩個人誤打誤撞的在桃花林偶遇以及歐陽司晨那迷惑人的臉蛋才造成這樣的結果麼?
女主身上是有磁鐵的好嗎,繼續讓兩個人接觸一會兒,顧及連現在的60%都要慢慢變少,要阻止兩個人見麵,有什麼方法呢?
聲音大人所說的後麵的故事難度會加大,是因為故事都會受到影響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麼?這樣之後,所謂的原文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那就失去了自己擁有的一個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