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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容燁所說的那樣,第二天的下午安心就被幾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請”上了車,半個鍾頭後便被帶到了容老爺子麵前。

此時,容老爺子正全神貫注地看著麵前的棋盤,手中的黑子遲遲不落,陪他下棋的周老瞧見有人來了,正琢磨著自己該回避一下。

“又是一副殘局啊!”容老爺子搖搖頭將黑子放進手邊的缽裏。

周老笑了笑,“老爺子的棋藝一向高深,以老爺子的能力收拾這副殘局隻怕也是綽綽有餘吧。”

“哈哈哈,果然瞞不了你啊。”容老爺子爽朗地笑道,“不過如果強行收拾這幅殘局,隻怕最後也是弄得兩敗俱傷啊。”執起黑子放進棋盤中的一個空位上,瞬間殘局被打破,黑子勝,卻也真如容老爺子所說,兩敗俱傷。

周老跟了容老爺子幾十年,以前的他下手是不會這麼猶猶豫豫的,寧可留著殘局,也不求勝。想起過去跟著容老爺子在商場上打拚的那些日子,周老也感慨起來,時間過得真是快啊,轉眼他們都已老了。

一副保鏢模樣的黑西裝男走了進來,恭敬地頷首,容老爺子淡淡問:“來了?”

“是。”保鏢簡短而恭敬地回答。

“帶她進來吧。”容老爺子下著命令。

周老這時起身,“老爺子,我來了也有些時候了,該走了。”

容老爺子客氣地和周老寒暄了兩句,便吩咐保鏢開車送周老回家。

安心進去的時候和擦肩而過的周老禮貌地點了下頭,走進大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容老爺子時,雙腿沒來由的抖了抖,故作鎮定地走了過去。

“你好,容老先生。”

容老爺子看著她半響,才招呼她坐,然後開門見山地說:“我找你過來為了什麼事想必你心裏應該也清楚吧。”

安心低著頭,不敢與容老爺子威嚴銳利的眼神對視。

容燁說過不管容老爺子說什麼,她隻要不回應就好,等他過來。

見安心不說話,容老爺子繼續說:“我們就不拐彎抹角了。不管你開什麼條件,隻要你離開容燁,永遠從他眼前消失,我都答應你。”

他們果真是爺孫,就連說話的霸道口氣都一模一樣。

容老爺子看著安心,又說:“我一共就兩個孫兒,容俊從小到大沒讓我操什麼心,但是容燁不一樣,因為他父母的事,他從小就比較疏遠我,什麼都喜歡跟我對著幹。其實他心裏並非真的愛你,隻不過是為了讓我難受才故意這麼做,所以安心小姐,我勸你還是離開他吧,他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而且他的心裏早就愛上了別的女人,你們沒有未來。

“我的孫子我最了解,他不可能忘了那個女人,你也別妄想他會愛上你。他和他父親一樣是個死心眼,一旦認準了,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妥協。”老人的聲音裏滿是滄桑,“要不然當年他父親也不會死。”

容老爺子將一張支票放在安心麵前的茶幾上,“這個你拿著,足夠你後半輩子生活的了,你就別蹚這趟渾水……”

“我未來的妻子後半輩子的生活有我就夠了,不勞煩爺爺操心了。”容燁這時趕了回來,不顧管家的阻攔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