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淵把桀末叫住,本要踏出門檻的桀末立刻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
“是,將軍。”
桀末等著將軍說話,隻見將軍使了眼色讓他靠近,而後他走過去,夜無淵對他耳語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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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錦之打了個哈欠,正要出去時看見桀末帶著兩個家丁走來。
桀末沉著臉走進,剛進來便直說。“將軍有令,鹿錦之囂張跋扈誤傷李小姐,今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什麼?”
鹿錦之一臉不可置信,夜無淵他下令打自己二十板子?
“是那李玉霜先惹我的,我去找夜無淵,說好出什麼事該保我的,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
說完就要走出去,卻被桀末攔住了。
桀末看了一眼身後的家丁,那家丁點頭捧著手裏的東西走進,站在鹿錦之的身旁。
“鹿姑娘先看看將軍還讓屬下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吧。”
鹿錦之皺眉,看了一眼那家丁捧著的東西,用紅布蓋著,看不見裏麵是什麼東西,呢喃一句。
“和要打我有什麼關係?”
嘴上說著,鹿錦之還是走過去把那塊紅布打開。
看見那盤子上的東西,鹿錦之瞪大雙眼,眼睛裏透著光。
盤子上擺了二十錠金子,看到另外一個家丁手裏還拿了一塊兒布裹的棉花時,鹿錦之立刻明白了。
“打!這二十板子該打。”
鹿錦之把那金子先收下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蓋住,然後拿過那布裹的棉花包。
一個板子一錠金子,她怎麼覺得二十板子少了?
棉花包放在身後試了試,正正好,有棉花包打起來不痛,那還怕什麼?
鹿錦之一臉腹黑的笑容看著桀末。
“要不你去跟夜無淵說多打幾下?我可是把李玉霜打成了“豬頭”簡直就是囂張跋扈、毫無人性。”
說完靠近桀末一些,小聲道。“大不了這後麵加的,一錠金子兩板子。”
“……”
桀末整個人都驚住了,沒想到鹿錦之前後變化這麼大,起初聽見還氣勢洶洶的,現在要加板子?
“鹿姑娘,命令已經下了,這會兒時間其他人也快過來圍觀了,要不先打了你再找將軍要?”
在來之前就已經故意把消息告訴那五個女人,等她們親眼看了,那今晚要發生的事就與鹿姑娘無關了。
“別,那下次還有這種好事你再提吧。”
鹿錦之拒絕,要是夜無淵後麵不給怎麼辦,有這二十錠金子也差不多了。
“桀末,你出去準備東西吧,我去把它準備好。”
“是。”
桀末應下便帶著那兩個家丁出去把虎凳往屋外中間一放,兩個家丁手裏都拿著板子。
片刻,鹿錦之也已經藏好棉花包在身上,走出去就趴在凳子上。
“來人,打。”
桀末看到院子外進來的幾人,下令用刑。
“啊!”
鹿錦之裝作痛得大喊,實際板子打下來跟撓癢癢似的。
這一聲太真實,嚇得桀末一下子出了冷汗,著急看向鹿錦之,以為真打痛了,看見她衝著自己眨眼的樣子才知道是裝的。
桀末放下心來,好在是沒打痛,鹿姑娘這叫得真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