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太太好,趕緊進去吧,外麵涼。”
薄雲西反手握住陸白白的手背,磁性溫暖的聲音說道:“你的手好冰。”
他和陸白白說話時的聲音,卸去了與旁人溝通時的冷酷和距離,反而十分溫暖和隨性。
周遭女士們,聽見這道撩氣十足的聲音,心底的小鹿紛紛蘇醒,羨慕嫉妒的目光一道道打在陸白白身上。
“還好……”
陸白白還沒說完,薄雲西突然脫下了他的外套,“彎腰。”
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一般,陸白白聞言照做,轉眼帶有薄雲西身上特殊煙草氣息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嘩!”
這一舉動,不僅溫暖了陸白白的身體,還險些把在場女性的心髒撩爆。
“哇啊啊啊,太撩了,嗚嗚嗚,這世上為什麼沒有後悔藥,我也要想薄雲西這樣的男人。”
“你算了吧,你看看人家陸白白多漂亮,你自己再去照照鏡子。”
“為了愛,我可以去整!”
“人家放著純天然的不要,要你一個整容的幹什麼?”
說這句話的正是胡珊珊,她滿臉鄙夷地看著身邊一臉花癡的女孩。
不就是長得帥一點,有什麼好稀罕的。
但是她的指甲,不知不覺已經深陷掌心,眼底有一絲瘋狂在悄悄醞釀。
“你誰啊,我們在這兒說話關你什麼事?”
“哼!”
胡珊珊哼了一聲,挽住陸海川的手臂,卻發現男人陰沉著臉把她往角落裏拉。
“我怎麼和你說的,來到這兒之後不要給我惹事,這裏隨便一個人拎出來都夠你我好受的!”
“幹,幹爹,我錯了。”
“把嘴巴放牢一點,不要不分場合地亂說話。”
胡珊珊心裏對陸白白怨恨更濃,都怪她,是她讓她今天如此難堪,是她給了她這些羞辱。
可能連胡珊珊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對陸白白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陸白白把薄雲西推到活動大廳,上麵有模特正在展示此次活動的賣品。
“怎麼多珠寶!”
陸白白忍不住輕聲感歎道。
但還是被前麵的男人聽見了,他頭也不回地問道:“喜歡哪一件?”
一聽這話,陸白白就知道某人已經打算好花錢了。
但是她還沒適應脖子上沉甸甸的珠寶,可不能再買了。
“這這麼多,我得看一會兒。”
她想好了,到時候就說沒有一個喜歡的,她前麵這位多金大帥哥,總不會隨便挑一件吧。
嗯,就是這樣。
而且旁邊還有一些醫療器械,好像是這次活動的主辦方,要進軍醫療器械,所以搞了一個聯名。
“那邊有吃的,你去先填填肚子。”
“好嘞!”
陸白白就要推著男人奔向食物,耳邊忽然響起了他有那麼一絲絲無奈的聲音。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哦,好吧。”
轉眼,就有人來找薄雲西聊天,估計也是要往談生意上麵靠攏。
陸白白對這個不感興趣,便把薄雲西放在這兒。
來到美食區,她上次參加宴會還是薄夫人組織的,沒有來得及吃東西,就被陳萘熏跑了。
正吃著布丁,旁邊有人來搭訕。
“陸小姐,我能和你喝一杯嗎?”
陸白白抽空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是個大帥哥,而且還很眼熟。
“你是……”陸白白瞪大了眼睛。
“噓!”
這不是,她前些天追綜藝的時候,裏麵的顏值擔當花鹿?
“陸小姐,你和一個人很像。”
“你別叫我陸小姐了,怪變扭的。”
花鹿臉上馬上出現一抹笑,‘白白’二字正要脫口而出。
“你叫我薄太太吧,我今天是雲西的女伴。”
“嗯?”
花鹿有些迷惑,忍不住問道:“別的女生都不喜歡被冠夫姓束縛,你為什麼要自己強調這一點?”
“冠夫姓有什麼不好的,今天的確是雲西帶我來這兒的,而且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關注,你可能也注意不到我。”
陸白白一臉坦然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男人,臉上的表情開始出現微妙的變化。
過了半晌,陸白白都把布丁吃完了,花鹿才再次開口。
“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陸白白端了一杯香檳,一杯香檳下肚,一團熱氣在胃裏散開。
她一轉身,發現花鹿還在這兒站著。
“你不去和他們聊天嗎?”
她記得,看綜藝開彈幕,看到花鹿好像也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少爺。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陽光帥氣的臉,出現在他們麵前。
“花鹿,你這是要幹嘛?”
劉子衡走到花鹿陸白白之間,一臉警惕地盯著花鹿。
花鹿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你認識?”
“這是我爸的學生,我能不認識?你該去哪兒玩去哪兒玩,少打她的主意。”
花鹿被劉子衡這麼一說,頗為無奈地搖搖頭:“是小貝讓我來看看的,她覺得薄太太和前段時間網上盛傳的素顏女神很像,讓我過來問問。”
“你們聊,我去衛生間。”
陸白白放下酒杯,趕緊逃離現場。